一丝黯淡,有些事,有些人,必须靠着自歁才能让自己活得安然。
傅经义似乎从顾岩那悲凉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怔了几秒后,他忽然冲了过来,廖东兴的人想阻止都没阻止得了,只是让人抓紧了温然,沉声喊:“墨修尘,温然就在这里,你把那些证据都拿过来。”
“好!”
江流答应,但并不亲自上前,而是把手中的文件袋递给覃牧,覃牧抿着唇,一步步走向温然。
不过是几米的距离,廖东兴还不知道为何是他拿着证据来交换温然时,覃牧已经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廖东兴,让你的人放了温然。”
廖东兴一个眼神,他的手下把温然带上前,覃牧一手递出证件,另一只伸过去,准备拉温然。这时,山下却突然传来尖锐地警笛声,廖东兴闻声脸色大变,在覃牧即将拉过温然时,他突然上前,一把将温然拉到了两米之外的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