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温然的心情,和上一次全然不同。
上了飞机,覃牧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催促他先睡觉,他似乎是真的很疲惫,脸色也有些微的苍白,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温然一个人望着机舱外的云层,心里想着墨修尘,想着他们之前相处的点点滴滴,所有的过往,都美好而珍贵。
想得累了,见周围的人都在睡觉,她也闭上眼睛睡去。
因为心里有事,睡得不踏实,她做了个梦,醒来后,喝了口水,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直到飞机上的广播响起,她才再一次醒来。
转头,见旁边位置的覃牧还在睡,她眉心蹙了蹙,盯着他微微发红的俊脸,她凝视他片刻,轻轻伸出手去,当手背触及他额头,那滚烫的温度顿时惹得她变了脸色。
她又去抓他的手,他掌心也是滚烫的,她心里一紧,连忙小声地唤他:“覃牧,你醒醒,你发烧了。”
头等舱里的乘客全都睡了,安静的机舱里,温然的声音虽小,却十分清晰,覃牧在她的轻唤和摇晃下,艰难地睁开了眼。
平日狭长清明的眸子,此刻染了一丝困意和迷离,头痛的感觉让他轻轻皱起眉,“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