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夜晚当白天的工作,几天过去,马东的分帐小帐户的盈利越滚越大。而曲柔的态度也开始转变,至于那个所谓的整理研究报告这样的非份内之事,都转到了另外人的手里。现在的第二门草铁汉,最近都在忙着老马推开的事情。 天气已经开始转冷,凌晨五点多的越州带着丝丝的寒气。刚开始入冬,这个时间点依然有些黑,好在街边的路灯用光亮驱散了黎明的暗色。马东走出了洪声投资大厦,街上的汽车数量还比较稀落。几辆出租车从他的面前疾驰而过,或许他们的主人刚刚做好夜班的生意,归家的心情十分迫切。 其实马东也是如此,他知道闻清的家里,朱晓雨肯定准备好了早餐,就等着与他清晨的约会。妹纸上白班,他上夜班,两人似乎只有清晨才能碰面。一种思念浮上心头,马东加快了脚步,冲向了归去的公交车。 颠簸的路公交车开得不快,驾驶员卢师傅不是一个性急的人。虽然在白天阳光大的时候,他会戴着墨镜显出冷酷的样子,但这几年的班车生活,马东知道对方的脾气不错。 路上车少人稀少,但是公交车的速度还是保持在60码以下,这个点城区到乡下的乘客不多。马东百无聊赖地数了一下,加上自己和卢师傅,车上共有15个人,其中两个孩子,一个差不多七八岁的女孩,另一个只有四五岁的男孩,被一位年轻的母亲带着,母亲有时候逗弄着小男孩,可以看到孩子欢快的笑声,场面很是温馨。 马东坐了车子中间位置,前面的位置上坐了一位五六十岁左右的中老年女人。颧骨有些突出,一头有些散乱的披发,三角眼里总是射出挑剔的目光,有时候无意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马东觉得有些不舒服。 车子慢慢地过了越澜江进入了凌山区境内,然后延着江堤往南开,越澜江两岸都筑了标准塘江堤,这个时节,江水比较浅,马东透过车窗看去,可以看出堤岸与水面还是有五六米的落差。 “咦,司机,你怎么往江堤这条路开啊?”马东前面的中年女人大声问道,语气有些不善。 “开发区那条路在修,今天只能从这里绕。”卢师傅面不无情的回答道,“每个公交站牌那里都写着提示呢。” 马东想起自己在车站上是看到有绕路的通知贴在站牌上。 “哪里有提示?”中年女人面有愠色,“我没看到有什么通知,你往这边开,可就错过了我下车的地方了!” “公司规定的路线,我也没有办法。”卢师傅边握着方向盘边说。 “哪有这样的规定?”中年女人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驾驶员边上,扶着边上的栏杆道,“你给我开回去,我要在开发区那一站下的。” 碰到这种不讲理的女人,驾驶员一般不予理睬。只是卢师傅脾气挺好,沉声道,“那边修路不能开过去,我也没有办法。” “你是驾驶员你怎么会没有办法,赶紧给我按原先路线开。”中年女人拿出手机,威胁道,“不然,我向你们公司投诉你。” 卢师傅摇摇头,看来对方无理取闹,自顾地开着车,不去理她。 “你这个人,什么意思?开不开回去?”中年女人嚷得越凶了。 边上的乘客看她这么凶悍,都不敢上前来劝。马东实在看不过去了,不由地帮着卢师傅道,“这是公交车,路线都是来的时候定好的。而且那边修路,也开不进去啊?!” “怎么叫开不进去?我昨天回来还好好的呢?”中年女人竟然矛头转向老马了,“你见过在修路吗?” 哥们还真没见过,估计应该是临近性的,马东心道,“人家站牌的通知上都写得清清楚楚呢。” “我又没看到。”中年女人越加嚣张道,“就得给我开过去!” “大姐,要讲道理,不能这样无理取闹。”卢师傅再好的脾气也有些变坏了。 “什么啊?我无理取闹?”中年女人对着驾驶员吼了起来,“那我还就闹一闹!” 女人拿着手机往卢师傅头上重重的敲过去,卢师傅压根就没想到对方还动手了,措不及防被打中了头部。紧张之下,手里的方向盘一滑,出现了一个大幅度的旋转。车头猛然出现一个转弯,偏到对向车道上,刚好看到迎面车道上驶来一辆红色小汽车。 卢师傅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大幅把方向转回来,但还是与红色小汽车撞到一起。随着撞击,车子向右偏转,再加上刚才驾驶员向右打方向,公交车直接撞破了江边的护栏,一头撞向了越澜江。 “啊!”在两车相撞的一时间,车厢里的人变得东歪西倒,那个站着的中年女人最是倒霉,直接向后摔倒到了车后门的位置。马东的皮肤呼吸,在危险出现的前一时刻,有了感应。但头部仍然撞到车的箱体上,头皮都擦破了。 在众人没有反应的时候,车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扑通”一声掉进了江里,由于有着堤岸与江面的高落差,车子又有速度,落水的位置已经离了江岸差不多十多米。 车上在自由落体下,纷纷撞到厢体上。不过对于已经把自己变轻的马东而言,倒没有受到大的损伤。只是他看到了车里的乘客很多都在冲击中晕了过去。驾驶员卢师傅头部受到重击,满是鲜血。车内哭声一片。 车窗几乎全部碎开,大量的江水涌了进来,马东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两个孩子被撞得鼻青脸肿,老马不敢犹豫,两手各抓住一个孩子,“不要哭,我带你们出去。” 或许是马东脸上流着鲜血的样子吓到了孩子,男孩子闭上了嘴巴,女孩不停着叫着妈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