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我回去之后,反复书写,但怎么都写不出自己的韵味。”范一鸣叹气道,“这么多年跟着老爷子写字,我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框架。” “所以我放弃了。”范一鸣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的油画还是很有自己风格的,所以我要发挥自己特长,将来多花心思在油画上面。” 这哥们被他老爷子的字给彻底打得没信心了,只能往其他方向来寻求发展。 “都是艺术嘛?”马东还是顺着对方的话,“其实油画也挺好。” “油画好,价格贵啊。”朱晓雨这货插进嘴来,“你看老外的那些名人油画,动不动就是上亿,还是美元。” “不过,范先生这样是不是想赖掉我们的大师字帖啊?”朱晓雨依然对那个手迹念念不忘。 “朱小姐,小范可不是不守信用的人。”范一鸣道,“这样吧,回头我把自己最为得意的一副油画送给你们。” 一个四十几岁的大叔竟然在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妹纸面前自称小范,谁让他七八十岁的老爹被人称大范呢?范一鸣只能叫小范,敢称老范,他老爷子估计大嘴巴打过来了。 “那不就得了。”朱晓雨眉开眼笑,“我就觉得画比字有用,放在客厅比较显档次。” “这个银子?”董老爷子停下了手里活计,有些惊讶。 马东看到银子的大部分都已经露出了本来的色调,在阳光下有点耀眼,上面还有隐隐的字痕,看着像是一个祐字。 “董老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范一鸣问道,他对字画还是挺有研究的,不过金石之类就有些弱了。 “这或许还真是张九四的银子。”董老笑道,“张九四自立吴王,当时的年号是天祐,这个银子上有一个祐字,只是那个天字估计由于沉在水底的时间长了,被泥沙磨平了。” “不过,这还只是初步判断,还是带回去仔细研究过。”考古本来就是一个技术活。 “这位先生,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董老问钱二道。 “就是越澜江边啊。”钱二指着江边的方向道,“今天还一大群人都下水去摸过了,你们可以问小马。” “嗯,其实啥也没摸到。”马东看到这么多人的目光看到自己,道,“还引来一群江豚,吓得大家都不敢下水了。” 他是知道附近水域压根就没有什么银子可以捞,至于那几艘沉船的位置在五公里开外,那已经不是闻清的地界了,而是到滨江镇的位置了。 “这种水下考古可不是潜个水就能完成的,既然有可能存在银船,那就要带上金属探测仪才能容易找到那些沉船。”董老果然是老江湖了。 “更何况,即使有银船沉没,也已经过去了好几百年,越澜江连接东海,大量泥冲积下来,这些沉船肯定被埋了起来,不容易找到。” 不得不说,这老爷子还是很有见识的,他虽然没有下水看到,但却是用脑子判断得跟实际情况差不多。 马东觉得还是要适当提醒一下对方的位置。 “我听说最近几天越澜江的潮水挺大的,而这个时候银块被涨到了岸边,会不会跟潮水大有关。”马东继续提醒道,“会不会沉船在离此很远的地方。” “小马说的很有道理。”董老点点头,“我现在回去向上面申请周边三公里内进行水下探测,如果能发现沉船,对于研究元末的货币会起到重要的作用。” “三公里会不会不够了啊。”马东继续提醒道。 “我们没有考古水下机器人,三公里已经需要很大成本了。”董老说道,“我也想范围广一些,先慢慢来吧。能不能下拨经费都难说的。” 董其琛的言语有些泄气,现在各行业都不景气,各级政府的财政赤字严重,这时候谈考古有些不合时宜。 算了,哥们还是哪天自己带豚小弟先去探查一番再说吧,马东暗暗想道。 到了下午的时候,马东的手机帐户收到了四万二千块钱,原来是那个做江鲜生意的老杨转过来的。老马不禁有点砸舌,这刀鱼太值钱了。 马东压根不知道这个时节刀鱼的数量根本就是极为稀少,一般来说刀鱼入秋之后想会往江海交接处深处游,他抓到的这些刀鱼正是开始向东海附近洄游的,刚好便宜了马东。 马东把手机中的钱直接转入了股票帐户,他前期的资金买入的平阳化工已经停牌,接下来需要寻找新的目标。 由于美股的大幅下跌,天朝股市也是绿油油的一片,也真是可怜了我a。前期苦苦收复的2700点政策底,再度直接击破,并无情地跌落到了2500多点,再度创出了一个低点。 以前说世界的股市会形成翘翘板效应,美股大跌了,天朝总该涨了吧。但是呢?全球股市竟然都是父亲当家——尽是爹(跌)。手中的资金该买点什么呢?做国内期指吧,钱不够,只能回到股票上面。 马东键盘一敲,转到了美股以及国际期货价格,放出神识做空的这些鲨鱼帮依然掌握着大单空单,不过还是发现了大批机构在买入黄金避险。地缘政治危机,全球股市暴跌,人气思危,这个时间,投资中的避险要求被快速加大,黄金可能会被再度被重视。 对于黄金,马东是不觉得能涨太多的。按照历史经验来看,几乎大部分股票的最大涨幅都会超过黄金的涨幅。黄金最疯涨的时候,12年内涨了24倍,这已经是非常高了。但是天朝中大蓝筹股票房产一哥万发上市二十年涨300倍,原始股东更是涨了3000倍。黄金跑不过蓝筹,蓝筹跑不过成长,成长跑不过重组,重组玩不过妖股,妖股迟早死在监管手里。 趁着盘中几只黄金股被指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