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可怕的妖血，被抽水马桶给解决了。
当然，陆锋更震惊的是，这只大白鹅似乎有些太强了，虽然他早就有所预料，因为连双头狮子都害怕大白鹅。
但未免太厉害了一些。
“笨死了。”器灵的声音响起。
陆锋冷笑，这器灵需要用到它的时候没有出现，现在没事了反而冷嘲热讽。
“看前面。”
陆锋惊悚抬头，因为他看到是那只大白鹅开口说话，而对方的声音，和器灵一模一样。
他盯着它，再瞪了一眼。
“看什么看，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宿主，我真想去找王颖琦那小姑娘。”大白鹅给了陆锋一个白眼。
“你你你……”陆锋手指哆嗦的指着它，“你就是器灵？”
大白鹅是器灵，器灵就是大白鹅，难怪陆锋有时候总觉得大白鹅好像在鄙视自己。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本来就是一只兽怪，只不过灵智比较高，又遇到了圣器，干脆将一部分意识和圣器融合，借助圣器的力量，好提升自己本体的修为。”
陆锋坐在马桶上，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些天的变故太多了，他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等！”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器灵就是你，你是包婆婆养的，所以这功德法器……”
大白鹅哼了一声，一如既往的高傲:“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命之子，拯救世界的英雄吗，这当然是包婆婆给你的。”
“……”
果然这个老太婆不简单。
“包婆婆到底是什么人？”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那她为什么给我？”
大白鹅理了理刚才有些混乱的羽毛，道:“就是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啊，当然是为了压制你体内的血统。”
“血统……”陆锋沉默了，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血统，那是来自山里，根据他的观察，这个血统太强悍了，他仅仅只是刚进入铜皮境，就不惧怕苗山山主等人。
当然，这个血统也很危险，他暴走了很多次，都是器灵帮忙压制的，最严重的那一次，他几乎要被身上的火烧云吞没。
陆锋忽然觉得很庆幸，这么多年来，似乎都有人在关心他。
无论包婆婆是什么人，至少也在默默的帮助自己。
“我的血统，到底来自山里的哪里？”陆锋问道，他觉得大白鹅一定知道，以前没告诉自己，只是不告诉，现在对方既然开口了，那就没有必要隐瞒。
“你说这个血统啊……山里的荒神一族血统，只是这个家族太隐秘，所以很少能见到真人。”
“荒神一族……”陆锋心道，这名字一听就是各种高大上。
大白鹅又翻了个白眼:“不过，圣器镇压的不是你荒神一族的血统。”
陆锋:“？？？”
“荒神一族的血统有什么好镇压的，不过就是修炼的过程中，偶尔会狂暴，虽然麻烦，也可能杀死你，但说到底，对圣器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陆锋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看着大白鹅，心脏跳动的剧烈。
大白鹅严肃下来:“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但现在没办法了，如果你自己一点都没有准备，将来可能会酿成大错。”
“毕竟我的本体不能一直跟在你身边。”
“功德法器，镇压的不是荒神一族的血统，而是你身上妖族的血统。”大白鹅说的轻描淡写，但听在陆锋的耳朵里，却如五雷轰顶。
妖族！
自己是妖族！
他脸色很平静，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双拳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陆锋觉得自己最近一定在做梦，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梦里的李老是个刽子手，梦里的自己是有妖族的血统。
他冷静的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很痛！
不是梦。
他真希望是梦，哪怕这是一个噩梦。
大白鹅严肃道:“而且，你并非是普通的妖族血统，如果包婆婆预料的没有错，你便是妖子。”
“一直以来，根本不是妖女，这个说法根本就没有经过验证。”
“而所谓的妖子，也不是随意诞生的，你的母亲在妖族必定是高阶的妖族，而且是精通空间天赋，所以才能够打通两者之间的通道。”
“高阶空间天赋的妖族，加上荒神一族的血脉，就成了现在的你。”
“只是荒神一族当年只知道你是妖人，可体内毕竟有荒神一族的血脉，所以他们没有杀你，而是将你扔到了山外。”
陆锋麻木，他的意识模糊，可似乎器灵所说的所有话，他都听进去了。
没有妖女，只有妖子。
这才是真相。
漫漫不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