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萧萧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度过了整整六个日夜,她掰着手指头期盼。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虽然得到了那个『妇』人的信任,可是她嘴里却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来。
除了铁塔来过,还有一个小个子。那个小个子每次来都是一副『色』眯眯的猥琐模样,要么就是动手动脚来占便宜。又每次都被『妇』人呵斥走,每当这个时候『妇』人就向她讨教赢人钱的办法。这时候左萧萧必须绞尽脑汁,想一些古怪的主意,让她和对方打赌以便她赢得别人的钱财。
左萧萧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她哪一天没有『操』作得当,输了财才,岂不要对自己不利。正当她着急的时候,『妇』人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虽然没有明着说,她从她的言语里听出了她想要讯息。要不是这『妇』人把她当成了一个倾诉桶,她也不会听到这些。
王徵回来了,他们正在大范围的寻找自己的踪迹。左萧萧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喜悦。为了摆脱『妇』人无休止的纠缠,她就装起病来。
她本是护士,熟悉病理,对她来说装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最简单的莫过于是装痛经,因为这个病很难看出来是不是假的。
『妇』人看见左萧萧突然痛得满床打滚,哀嚎遍野,便急忙上去汇报。
文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练钢笔字,他手一甩,墨水都甩了『妇』人一脸,吓得『妇』人垂手而立,不敢言语。
“蠢货!这事你也要找我,去找个医生开点『药』吃吃不就行了!”文章嫌她打断了自己练字的兴趣骂道。
『妇』人垂首诺诺道:“那个她肚子疼是因为……痛经!”
文章歪了头疑『惑』道:“痛经?什么痛经?你是说……这个痛,会不会死人?”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词,应该是女『性』『妇』科之类的病症,他现在只关心会不会疼死。
“吃止痛『药』呢?有用没?反正不能去医院……你跟我说说…这个痛经可不可能做假?”文章蹰着眉尖道。
『妇』人抬起眼角小声道:“应该不是装的,不像是装的…”
文章停了数秒指了指门外道:“嗯,下去看看吧!”
『妇』人跟着文章来到了地下室,她打开灯,文章见那小小的板床上躺着一个卷曲的身影,似乎在压抑自己的痛苦,感觉她的身子因为疼痛在打着颤。
他走过去,立在床边垂目,看着疼得咬牙切齿的人儿。
这刻左萧萧没有凝眉怒对文章的心情,因为她真的大姨妈要来肚子疼了,这天送来的饭菜都是凉的,地下室又是常年阴湿,而她正好大姨妈近了,肚子好巧不巧的真就疼了。只是没有她表现的那么夸张而已,这样的状况,文章哪里判断出真假?
文章朝着四周看了看,吸了吸鼻子,对这『妇』人冷冷道:“她几天没洗澡了?地下室的味道可真难闻!我叫你们照顾,就是这样照顾的吗?抱着她跟我走!”文章不再看床上的人,径直走在前面上了楼梯。
『妇』人愣了一下,急忙抱起左萧萧屁颠屁颠的跟在文章后面。
『妇』人跟着文章,进了三楼的一间卧室,文章指了指床道:“以后她就在这儿,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的看着。”
他转身出了门,不一会又进来,手里拿着一条精细的银『色』链子。一把拽过左萧萧的脚腕,将链子一端锁在她的右脚脖子上。
左萧萧用眼角瞄了瞄那根链子,心里郁闷的暗骂,该死的文章,竟然拿锁狗的链子锁她,因为那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狗牌,此时文章正在将那牌子卸掉。
文章感觉到她在回头看,暮然抬起头嘴角勾出一丝淡淡的温柔:“怎么样?肚子不疼了吧,这根链子好不好看?配你吧?”
左萧萧狠狠的瞪着他,哑着嗓音咬着槽牙道:“托你鸿福,我要喝红糖水!”
文章对身后站着的人道:“去给她弄点儿,把我们的左大小姐伺候好了!”
『妇』人应声而去。一边琢磨着左小姐跟家主的关系,哪里像小个子他们说的是仇人啊?听这两人的对话明明是情人好嘛,可是左小姐都疼成那样了,家主却叫自己抱着,他碰都不碰。她想不明白的摇摇头,去弄红糖水了。
文章试了试链子在室内各处的长度,然后将链子的另一头锁在卧室中央水泥圆柱上。
左萧萧看着他忙来忙去,眉眼清冷的坐靠床头。
文章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手,背着双手对着左萧萧上下打量道:“现在一切都完美,你可以自由的在这个屋子里玩耍了!呵呵……”说完发出一串阴翳的冷笑声。他用手突然一拉链子,左萧萧惊呼一声,被拉到了床沿,腰部被床边的木头硌了个正着,疼的她龇牙咧嘴,脚腕也勒出红痕。
文章将她扯进浴室一脸嫌弃道:“臭死了!赶紧去洗洗,完了我有话跟你说!李大丫的红糖水怎么还没来……”最后又不耐烦的嫌弃『妇』人。
他正喊着李大丫,名叫李大丫的『妇』人应声进了门。左萧萧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