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中年男人下意识答道,立刻翻脸骂道,“小混蛋,我请的贵客被你赶跑了,你赔我!”
“贵客?”张恒嘲讽笑道,“你确定不是嫖客?”
旁边冯宝儿眼睛一红,两颗泪水滴落桌上。
张恒连忙歉意道:“抱歉,我不是针对你的......”
冯宝儿脸色悲戚,勉强挤出个笑容:“我明白,还是要谢谢你替我解围,虽然......”她的眼泪又像珍珠一样掉落下来。
“混蛋,我在和你说话呢!”中年男人低吼起来,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你给我滚吧,再不听话,我可真要找人曝光你的丑闻了!”张恒怒视着他。
“小张生?”背后忽然有人疑惑地问道。
张恒回头一看,李福兆在几个人的陪同下站在不远处,见自己回头,露出笑容来,他连忙招呼:“李主席,你好。”
“李,李主席好。”中年男人应该认识李福兆,也赶紧起身点头哈腰。
“原来真是你来了啊,怎么不来我办公室坐坐,是瞧不起我这个小交易所吗?”李福兆小步急走过来,主动伸出双手同张恒握手,目光瞥了下旁边的中年男人,“这位是?”
“我.......”中年男人刚说出一个字,张恒立刻打断他:“他有事马上走了,快点去帮我把事情办好,听到没?”
中年男人脸色变幻了下,最终露出个献媚的笑容,弯腰点头:“好的,小张生,我马上去办。”
说完,小跑着走了,快要出门时,回过头来看了下,看见张恒正盯着自己,立刻扭头跑出大门。
李福兆背后有人深深看了几眼冯宝儿,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李福兆满含深意地看看冯宝儿,又看看张恒,目光在那件肮脏的衬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不动声色地对身后那人耳语几句,那人点头退下。
李福兆拉着张恒坐下来,笑问道:“小张生,这位冯小姐是你女朋友吗?”
“啊!”一对少年少女同时惊叫,又同时红了脸,随即同时摇头,“不是!”
“哦。”李福兆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看了下空空如也的桌子,“怎么还没点菜?”
“诺顿夫人点过了,她等会就回来。”有一大一小两位美女在,张恒不是很乐意同这样的老头吃饭,况且,此时他只需要同李福兆保持一定的关系即可,并不急需靠吃饭来推进这层关系。
“诺顿夫人啊......”李富兆眉头一挑,张恒敏锐地注意到了,急忙问:“诺顿夫人怎么了?”
“哦,刚才看见她来远东所,应该是找她先生吧,这几天他先生都有来看盘。”李福兆似乎并不愿意多说,很快转移话题,“那我就不打扰你们,那边还有几个朋友要招呼,不过在走之前,有件事我得问清楚。”
“你请说。”虽然很想再打听下诺顿最近的操作情况,可他这么说了,张恒也不会再去刻意打听别人的隐私。
“你怎么跑去九龙所做交易,却不愿来我这远东所,是否看我老头子不顺眼啊?”李福兆故意板起脸。
“没有的事,李主席你多虑了,我去九龙是因为香江天线只能在那边买到。”张恒大方说出原因,反正这件事也根本瞒不住这些圈内人。
“原来如此。”李福兆恍然大悟,随即蹙眉问道,“小张生不是很不看好香江天线的吗?”
“我是不看好它的未来前景,可我认为,短期内,它还是有炒作的基础的。”
“这个短期是指?”李福兆追问道。
“最多一个星期吧,当然我是绝不会拿了过夜。”张恒嘴角翘起,“谁长期持有天线,那谁就是黐线。”
“天线,黐线?”李福兆念叨着,然后哈哈大笑,起身离开,“多谢小张生坦诚相告,你请随意,下次再买卖股票可要来远东所哦,到时请你务必来我办公室一起饮茶。”
“一定,你走好。”张恒起身目送他离开,刚坐下没多久,刚才先离开的那个人回来了,将一个拉尔夫劳伦的手提袋放到桌上,“小张生,这是李主席送您的一套polo衫,请您收下。”
“额......”张恒愣了下,今天是怎么了,被人溅脏了衣服,就连续有两个人送自己衣服。
他回头看去,李福兆远远微笑点头,当下朝他抱拳拱手,大方收下手提袋,那人笑着退下。
不远处,一直有偷偷关注这边的肥猪佬看傻眼了。
刚才李福兆在一帮人簇拥下进来,直接跑过去同那个小孩子谈笑风生,就已经让他大跌眼镜,他询问过身边这个熟悉的长辈,对方不认识那个小孩,也对李福兆此举疑惑不解。
没想到,李福兆还专门派人去附近的专卖店,买了一套衣服送给那个小孩,这就让肥猪佬和他这个长辈很是震惊了。
同他们一样,起初张恒同肥猪佬以及冯宝儿父亲发生冲突时,因为位置偏僻,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等李福兆这么耀眼的人进来,直奔这桌而去,谈笑之余还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