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艮是公室最年长而德高者,他们的话,齐公不得不考虑考虑。
出了殿门,两个都花白着胡子都曾追随齐武公立下汗马功劳的老人互相看了一眼。
“公子涵跟着我十年,他什么脾性我知道。”谢艮大手一挥。
“琴音即心音,心底藏污纳垢的人弹不出那样的雅乐。”谢艮闭了闭眼,似在回忆。
须贾甩甩手上鸡皮疙瘩,“几十年了,你还这个调子。”
“但愿公子涵这次能化险为夷。”
“尽人事,听天命罢。”
与此同时,在齐公面前帮谢涵讲话的人越来越多――无他,只因谢漪上朝的这几日一日比一日骄纵恣意。
“目中无人。就连君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也不敢这么和我话。他谢漪算哪根葱!”好几个家族的老宗族长震着桌子大怒。
陈璀对谢漪道:“公子初涉朝政,首当立威,否则只会让人以为好欺,现在立完威,当施恩了。恩威并施、刚柔并济,方是为君之道。”
他这话说的僭越,谢漪却眯起眼睛,“不错。”
第二日,许多家族内,“扔掉,全都给我扔掉!他谢漪以为老夫是乞丐么!敢拿这种东西羞辱老夫!”
对于这些事情,狐源在一旁淡淡看着,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看着陈璀的目光深了深。
谢浇府内,公乘千羊劝道:“公子当去为三公子求情,如今三公子将再无力争大位,您去既彰显您长兄风范,更是为了给自己留一道防线。否则三公子一旦去了,您就是四公子针对的对象了。”
谢浇不以为意,“我难道怕他?”说完,他盯着公乘千羊,“你觉得,老三真的没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
公乘千羊顿了顿,也许是嫁祸不成反被嫁祸,他不清楚,但,“没做的可能性更大。”
“有证据吗?”
公乘千羊问道:“公子想做什么?”
谢浇哼了一声:“如果真的不是他做的,我当然要拿正剧给君父看了。我虽然看他烦得很,但他也是我亲弟弟,打断骨头连着筋,难不成要让老子看他被人活活冤死?”
公乘千羊不禁盯着谢浇看了又看。
第二日,除谢涵、谢漪、谢沁外的诸子又跪在齐公门外为谢涵求情。
在巫蛊事件后的第七日,谢沁终于有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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