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歇见她们个个长得水灵灵的,露出本色,嬉皮笑脸地向她们招了招手,喊道:“嗨!”
少男少女们齐齐变色,左首的一名少男怒道:“放肆!王营,这是什么人?”
王营道:“他便是教主要见的人。”
那少年哼了一声,便不言语了。
见他们都非常不友善地瞪着自己,萧雨歇轻轻松松地耸了耸肩,报以迷人的微笑。
走进屋,郭开忽然在萧雨歇耳旁轻声道:“小兄弟,在教主、夫人面前千万不得无礼!你低着头回话就是了。”
萧雨歇对郭开颇有好感,虽然这厮喜欢掉书袋,但人还不错,口中答应,心中却不以为然。
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个容得下千人之众的大厅豁然出现在眼前,萧雨歇东张西望,但见此处虽然不尽华丽,却蔚为壮观。
此时郭开走在了萧雨歇后面,轻轻拉了拉萧雨歇的衣袖,萧雨歇收回目光,便看见大厅彼端居中并排放着两张奢华的椅子,上面分别坐着一个满脸伤疤的老者和一个绝色丽人。
那老者脸上褶子一大把,加上那些伤疤,丑得让人痛心,正好与那丽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丽人二十二三年纪,眉目带笑,嘴解含春,艳丽无匹。
那丽人眼波流转,萧雨歇目光与她一碰,一颗心猛然狂跳起来。
那媚到骨子里的神态,曲线玲珑的身姿,绝对称得上人间尤物,是个男人,只要眼睛不瞎,都会怦然心动。
教主、夫人高坐在上方,下面还分站着五人。
萧雨歇一一瞧去,均在五六十岁上下,一个是五十来岁的大光头,一个是已经头发花白的老者,一个是五十来岁的高瘦汉子,一个是身材魁梧的大汉,还有一个细眼尖脸的老者。
王、郭二人带萧雨歇走到近前,躬身屏息,极是恭谨。
王营垂首道:“禀教主,人已带到。”
郭开见萧雨歇仍是直挺挺地站着,惶恐不已,暗中拉了他一把。
萧雨歇微一迟疑,虽然舍不得,但还是从教主夫人身上移开了目光,万一这位教主吃醋,惹恼了他,说不定就要遭杀身之祸。
上方的教主点头道:“嗯。退下吧。”
王、郭二人齐声道:“是!属下告退。”躬身退了出去。
这些规矩只会在电视里见到,就只差下跪了,岂会想到亲眼观摩了一番,萧雨歇心中好笑:“什么玩意儿!皇帝老儿只怕也没这么大的架子。”
面前几人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除了那教主一直面无表情外,其余几人却是神情不一,看着他就像看到什么怪物似的,直看得他心中发毛。
萧雨歇心中打鼓,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有什么用意?
那教主忽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雨歇清了清嗓子,道:“我…咳咳,我叫萧雨歇。”
那教主道:“你是什么人?火龙号上发生了什么事?”
萧雨歇疑惑道:“火龙号?”
随即明白指的是他之前乘坐的那艘被炸沉了的船,“哦”了一声,道:“我被人追债,看到船就溜了上去,在船上躲了几天,不知道什么情况,船突然就发生爆炸了,然后就到了这里。”
那教主眼中厉芒一闪:“一船人都葬身海底,唯独你没事?难道你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
萧雨歇心念电转,自己本就什么也没干,有什么可怕的?适当吹捧下自己或许不是坏事,就像投职履历都要将自己粉饰一番。
他双手一摊,道:“那倒没有,算是略有小成,加上我运气好吧,爆炸的时候刚好在甲板上。”
教主沉吟不语,仍是将信将疑。
教主夫人一直笑吟吟地看着萧雨歇,让萧雨歇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受用,此刻她向教主千娇百媚地瞧了一眼,轻启朱唇,妩媚笑道:“教主,我看他说得不假,如果他与贼人有勾结,也不至于将自己身陷境吧?”
光是看着教主夫人那么轻轻一笑,已经让人神魂颠倒了,此刻听她轻言软语,更是要叫人骨头都酥了。
萧雨歇勉强定住心神,总算没露出丑态来。
那教主点了点头,道:“夫人说得有理。”
看来这厮对老婆是言听计从,他老婆一句话,就免去了萧雨歇不少唇舌。
只听教主夫人又娇柔柔地道:“刚才郭开已经禀报过他重得惊人,想必炼有异术,咱们正在用人之际,不如将他留下来,观察一段时间。”
教主捻着下颌的山羊须,颔首道:“嗯,就让他就留下来吧,暂时归入天府堂门下。”
萧雨歇既好笑,又奇怪,这夫妻两人还真是奇葩,三言两语,问都没问他,就将他收归门下,把他主给做了,不过不管怎样,至少性命无虞。
那细眼尖脸的老者忽然跨出一步,躬身一礼,大喜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属下打一见到这位萧兄弟起,就知他是个难得的人才,教主上承天眷,人心所向,所以萧兄弟才机缘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