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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林生拍了拍他的膝盖:“运动要专心。”
纪曜礼又不乐意地扭了扭。
后来, 林生的嘴巴都被纪曜礼亲肿了,后者喘着气,丝毫没有放过林生的打算,又把林生推到在枕头上躺着。
在他身上做俯卧撑,这次自作主张, 做一下, 亲半分钟。
林生被他闹得哭笑不得,“你不累吗?”
“不累, 这样的小游戏我可以玩一晚上不睡觉。”纪曜礼运动时小臂上的青筋突显, 锁骨也比平时更加深邃,他身上散发着热意,连带着林生的腹部也有些燥热。
扑通、扑通的, 林生发现自己心跳得很快。
很多东西, 在二人这样的朝夕相处中,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林生最渴望的不是名誉, 也不是金钱,而是家的温暖,纪曜礼的出现恰好满足了他那强烈的渴望。
除了离世的爸爸妈妈,也很久没有人这样毫无保留地对他好了,一开始, 林生把纪曜礼视作老板, 视作兄长, 视作亲人。敬他, 仰望他,同时也戒备着他,林生没有信心自己能长久地吸引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似乎不可能永久地为谁驻足。
但他每天都能感受到,纪曜礼对自己的爱更浓烈了一些,这种情感不是与日俱增,而像是纪曜礼一直压抑着,怕吓到他,惊着他,一点点释放一样,让他很舒服,从来都不会有负担,每天都活在他浓情的羽翼下,林生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得溺死过去。
幸福得甚至不太真实,好像在做梦一样。
喜欢上一个人,脑子里不会最先反应,最先反应的是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自然而然地再也没有称纪曜礼为您。
一颗心已经完全向纪曜礼敞开,不同于以前的感激,他现在总是会很渴望纪曜礼的身体,尤其喜欢纪曜礼这样不知餍足地亲吻自己。
他以前不懂,恋爱的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是不是太没有了趣味了一些,现在却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是再快乐不过的事,连凑在一起给对方剪手指甲,都是件让人不由自主就会微笑的事。
嘴里说着不累,但身体总是有极限的,纪曜礼趴在林生的身上,窝在他的颈窝里,不住地喘气。
林生伸手抱住他。
刚刚进房的时候,纪曜礼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故意装作不知道,想逗逗他,看他那憋着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
这人该有多喜欢我啊,林生开心坏了,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趁机把两个人的手机都静音了,现在谁都没法打扰他们俩了。
“宝贝~”林生在纪曜礼耳边吹了口气。
纪曜礼没有回应。
林生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宝贝?”
纪曜礼依旧没有理他。
林生觉得奇怪,把纪曜礼的脑袋往上抬了抬,这人竟然睡着了???还睡得像头猪一样。
林生:“……”
他黑着脸把压得老重的纪曜礼推到一边。
……
大年二十九,天还未亮透,林生就去了剧组,还是约着和苏子涵多练练歌。
虽说这几日和苏子涵在练音室,得了徐老师的加强培训,俩人配合得极为默契,舞台动作也排好了,一切准备就绪。但眼看着明天就是跨年演唱会的彩排了,二人还是希望能做得更好。
沿街的路灯上系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年味十足。
刚踏进化妆室,林生瞧着苏子涵正在逗腿上趴着的猫,林生挑眉笑了下,最近只要见着苏子涵,除了拍戏的时候,他基本都是在抱着煎饼的。
一开始的时候,他边抱边哆嗦,非常害怕煎饼抓自己,林生看不下去了,说要帮他抱,他还不乐意,说抱煎饼是他的义务,不能假手于人。
林生瞧他明明是宝贝着不舍得让别人抱的样子。
林生记得煎饼,就是安谦先前捡的那只小狸花猫,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苏子涵这儿了,这样一想,那二人最近确实走得挺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展的友谊。
苏子涵是个安静的性子,煎饼在他身边养着,性子也变成慢悠悠的了,他此时正用指头顺着煎饼的背,自言自语道:“刚吃了小饼干,顺顺气儿,别噎着了。”
煎饼温顺地在他的指头上蹭着。
林生玩心起来了,大步走过去,吓唬他,“哎呀,我的妈啊,煎饼也太可爱了,我一直想养猫的,子涵哥,要不把煎饼给我养吧,原本安助理也是这样打算的来着。”
眼看着林生的手就要摸到煎饼,苏子涵的身子一旋,把背对着他,“你没时间养,煎饼跟着你会受罪的。”
林生跨到他面前,不乐意了,“我和你一样都在拍戏,档期排得还没你满,怎么你有时间我就没时间了?”
苏子涵想了一会儿,说不过他,“它……它更喜欢我一点。”
林生朝煎饼叫了声“咪咪”,煎饼一副要跳到他怀里的样子,林生笑了,“她好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