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桃一个对付十一个,还是各个比她高壮的女人,场面非常的混乱,文桃的头发散了些,脸上有几处淤青,衣服被扯到了一个扣子,而其他的十一个人就惨了,身上都有的轻重不一的伤,轻的,脱臼,重的,怕是有内出血了。不过,习武的人,手下都是有数的,所以,在武力值完全可以压倒对方的时候,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受伤程度和对方的伤情。虽然今生没有办法使用法力,也没有办法修炼内功,但是招式还在,而且身上敏捷矫健,常年山里采药打猎,自然很有力气的。
本来想让小夫妻好好的说几句话,看着女儿这边出事了,文继先夫妇赶紧出来了,可等他们赶到,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文桃打倒了,或者说是重伤了十一个人,不仅是文继先看到了,早上上工的人,还有村里的生产队长文德友都看到了,不过他们也看到了文桃是被父亲背回去的。
文桃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文继先面色沉重,对着躺在炕上和鸡汤的文桃说道,“你是因为知道那个郭丽丽是京城,还是和袁铭家里认识的,才决定动手的?”
文桃抽空嗯了一声,一旁看着女儿喝汤的周淑静可稳不住了,急着说道,“你这样做,传到女婿耳朵里,该怎么想?若是让你婆家知道了,又回怎么想,不得的婆家的承认,难不成女婿还能彻底的跟家里决裂,一辈子断了吗?你这孩子,就是太……”
“好了,别瞎担心了,咱们家宝珠向来是有主意的,你担心什么,不过,这影响到底不好,我还得去你二叔家里,跟德友好好的商量商量,你这两天就在家里待着吧!避避风头,好不好?”文继先最后一句,说的很是轻柔,就怕闺女不听他的,
宝珠是她的乳名,掌上明珠,文桃对于文继先和周淑静来说,就是宝珠,这名字可是一点错都没有,而从小到大,文桃所受的待遇也是如此,文桃看看自己的手,左手的手指上伤了一点,破了皮,流了血,这让文桃的心情很差。
“哼,便宜他们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将来要吃亏的,若是女婿知道了,跟你算账,看你怎么收场?”周淑静忧心忡忡,很是担心,接过了碗,放到一边,赶紧去给女儿拿药和纱布,文桃非常爱惜她的手,每天都要用牛奶和特别的药水泡手,可以说,比豆腐还嫩,靠手吃饭的人,可是能让自己的手变得粗糙了,更不能伤了。周淑静也知道女儿非常重视手的,这才如此紧张,闺女平时很乖巧,可一旦动了气,那绝对惊天动地,不顾后果的。
文继先也没话说了,真的伤了,还伤了手,估计闺女手不好,气是不会消掉的。文继先刚起身,文桃就开口了,语气少有的冰冷,说道,“袁铭的心目当中,我可是最乖巧听话的,一个爱慕他,嫉妒我的女人说的话,他会信吗?反而还会觉得因为他,我受了欺负。至于婆家,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本事,也省的当我是好拿捏的。一举数得,这买卖不亏。”
文桃惹的这件事情,虽然不是事先设计好的,但也是三思之后做的,她文桃就算是来自古代,但这算计人的本事,可是多年熏陶,经过训练,并且是实践中锤炼过的。
周淑静不说话了,所有所思,包扎好了女儿的手,赶紧铺上被褥,好让女儿好好的休息一下。虽然文桃向来强壮,但刚刚是用了全力,身上肯定不舒服。
文桃却是不舒服了,心里想着,自己没有怀孕,恐怕是经期要来了。另外,从南方带回来的吃的在办酒席的时候可用了不少,真怕到时候父母不够吃的,空间倒是有粮食,但总得想个由头啊!
文继先看女儿躺下了,就出门就给女儿善后了。他们文家村的大夫就他一个,但是站在‘受害者’父亲的立场上,他也不能管。但若是那些知青告状到了乡里或者是县里,这对文家恐怕不好。
郑红兵等几个都被送到了乡里的公社,而他们的说辞,却不能让人相信,因为十一个人打一个,怎么都是理亏的一方,另外,文桃如今在家躺着呢!还是重伤,乡里的领导不但没有听他们的控诉,反而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教育。让他们和村里的人关系不要搞的太僵了,因为很可能,他们最后可能是要留下的。
这件事情,毁誉参半,但文桃想要的目的,也的确的达到了,袁铭刚回家不久,就听说郭爷爷家里收到了来自郭丽丽的电报,电报里说文桃打伤了人,让家里来探望他们,还说文家村的人,都偏心什么的。不过就如文桃预想的一般,袁铭认为这件事情,妻子一定是吃亏了,可是要怎么关心一下,怎么询问呢?想来想去,袁铭还是决定不问,只是发了平安的电报。心里想着有机会要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文桃真是被欺负了,那么自己肯定是要为妻子讨回公道的,然后带着文桃离开那个地方,文桃性子那么懦弱,还是留在自己身边更好一些,也免得谁都能欺负。当军嫂就是这样,有男人跟没有男人一样,他可不希望文桃也遇到这样的问题。
一路上出了许多事情,说不出的巧,听说昨天的这个时间发车的那列火车,因为故障,中途停下来了。所有的乘客等了一天才上了这列火车,而且,在上车的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