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吓,大汉都伯只觉邪火飙升,冲上前就是一脚,将插话的那位叛军踢到在地。 “呃” 被踢叛军在地上翻滚,却不敢发出声来,生怕再一次的惹怒了这位都伯。 大汉都伯擦了擦脑门的汗,眼睛从一位边围绕着数人的年轻什长上一扫而过,之后送了一口气。 一脸凶恶的瞪着麾下的叛军“都给我老实点,这可是军司马赏给我的,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再碰她” “都伯,这” 一位腰挎砍柴斧的壮年什长,看着那白嫩的富家少妇,一脸的不乐意。 “前什什长,你有意见” 大汉都伯瞪着他,这位壮年什长用哀求的眼光,看向旁边另外四位什长,想着寻求援助,别的营都是一起玩,这么自己的都伯要独吞呢,这样也太不厚道了。 另外的什长,青年什长仿佛没看到,另外两位更是一脸的无奈,一看就是忍气吞声的主。 这时剩下的最后一位,长相有些文弱的什长,看向了他,给了他希望。 文弱什长开口道“前什什长都伯武艺超群,这次能助军司马攻进豪强坞堡,他是首功,这赏赐本应该属于都伯的,且” 文弱什长没说两句,这前什什长就已经绝望了,帮着都伯说话,还不如那两个受气包呢 文弱什长话说了一半,之后对着他不停的使眼色,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顺着对方的眼睛看过去,看着那光外泄,白稚的皮肤上透着青紫,内心稍微平复一些,嘴上却不饶人的嘀咕了一句“不过是玩坏了的货色,舍不得就算了” 这声音很小,但一直提心吊胆,正数着自己最后时光的少妇却听清了,全不由自主的僵硬了。 大汉都伯将少妇放了下来,让她站好,可对方一个踉跄,就要倒地,都伯干脆小心的将她扶着坐在地上,温柔的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会” 已经绝望的少妇,用呆滞的眼神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砰” 大汉都伯一拳打着了前什什长的脸上,对方再次摔倒在地,半边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像个猪头似的。 “锵” 都伯拔出环首刀,指向躺着地上的什长,一脸杀气的道“我说过,她是我的女人虽做不了正妻,但妾室首位就是她” “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前什什长口头上说着求饶,眼神中却透着怨恨。 都伯没有多说,将一旁呆如木鸡的少妇再次扛了起来,走向了自己的窝棚。 不一会儿,窝棚之中传来都伯的声音“这次赏的财物都是你们的了书生负责分配” “彩” “都伯威武” 书生正是文弱什长,刚刚还失落的麾下,一下子跳了起来,首功的财物可不是少数。 旁边诸队投来羡慕的眼光,却只能领着吊着命的粗粮野菜羹。 透过这些混乱的营区,进入中心地带,只见一个巨大的“区”字旗擦在那里,旗杆下,同样是一个巨型的营帐,不仅是整个营区最大的一个,也是最豪华的一个,通体都是崭新的布料。 营帐外,高大的叛军站立了一圈,彰显着营帐内主人的尊贵。 而营帐内,男女不堪入目的声音不时传出,一位满脸胡子的壮年汉子,坐在主位上,旁边是两位年轻女子,正前方更是趴着一位,正努力的服侍着他。 男子不时睁开闭眼享受的眼睛,看向下面其他人员。 其下首,坐落着二三十位男子,一个个面色凶悍,怀中女子更是一人一个,都在办些事,有些男子更是bi)着自己的那位女子,学主坐上的动作。 一盏茶功夫,有三分之一开始瘫坐在位子上,开始让女子做起捶肩捶背的活了。 一刻钟后,只剩下两位还在干活,见其他男的都看着他,不好意思的加快了舒服,当所有人都瘫坐享受着捶背时。 主坐上的男子开口了,只见他浮夸的邪笑着“嘎嘎富家少女就是不一样” 说着将刚刚为他服侍完,站起的美貌女子,推向了下首的众人“你们也尝尝” “喔哦” 下首的男人顿时有大半起,如同饿狼的冲向美貌少女。 “救命不要” 少女惊慌的大喊,可饿狼们哪里愿意听,一个个争先恐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很快,少女就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众男人一脸笑,有些犹意未尽的回到位置,拿着专属的女子,还要再来,可一看对方粗糙黝黑的皮肤,再一对比刚刚享受到的,就什么感觉都没了。 主坐男子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拖出去,赏给有功的将士” 两位大汉走了进来,将一污垢,满伤痕,奄奄一息的少女,抬了出去。 玩也玩的差不多了,主坐男子看向左首位的男子“赵上将军” 又看上又首的男子“沙帅 能有二位响应区某的起事,正是区某的荣幸,以后你我兄弟三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主坐男子就是八万乌合叛军主将区星,左首的是五万精锐的赵慈,右首是一万精锐五溪蛮的主将沙摩柯。 沙摩柯为五溪蛮大将,最大一个山寨寨主之子,所以称之为帅,而非大帅。 “正该如此大将军客气了” 这话是赵慈说的,还算客气。 沙摩柯却是默然的点点头,敷衍了事。 区星虽有八万叛军,但六万是挟裹而来,上到八十岁,下到十岁,都有,只要是男的就成,平时打仗还要他嫡系的两万山贼押解。 沙摩柯虽只领万人,但各个精壮,且常年以渔猎为生,见惯了厮杀,都彪悍的很,双方打起来,不一定谁输谁赢。 而且,一万蛮兵只是五溪蛮的一支,还有更多留在荆益两州交界的大山中。 武艺在十余万叛军中第一的这个份,让沙摩柯更多了几分傲气。 很多时候,沙摩柯更尊重同宗同源的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