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伸出食指:“其二,衣:统一军服,一人两套,增加同化心理,并每个季节都有吻合季度的衣物被褥,以确保免受严寒侵蚀。” “眼下天灾人祸连连,百姓朝不保夕,主公给予衣食无忧,军心即可大定也。” 王修微微点头,这是最简单提升部曲的方式,也是最难满足,一般人可养不起。 但这并不代表可以短时间内让一群忠心可虑的乌合之众变成超越各地郡国兵的雄军,王修扼首,等待着下文。 曹性连续伸出中指无名指小指: “其三,精神:夜夜文化教育,不时开会总结,组织各种文艺活动,促进各部交流,并规定上级必须了解下级动态,时常与下级谈心,以确保将士心有归宿。 其四,将领:三百并州老卒、一百西凉老卒,几十羽林、两河(河内、河东)老卒,为骨; 设两位副职,已辅佐主职,并起到培育副职的作用,主副三人,以老带新,新老武官搭配,以确保指挥力度。 其五,忠:收百二八义子,拜入受吾重恩的百二八老卒门下为徒,以此老卒为经脉,贯通全军,以朝夕相处、并肩作战的亲卫营为武官孵化地,提拔忠义之士,以确保全军步调一致。” 王修听的连连点头,接着问道:“将军,新奇的口令、训练、明暗双哨位、军规等,都是主公定制的?可否详细解答?” 脸皮厚的曹性露出标志性的微笑,点了点头,详细的介绍其中的作用。 待曹性解说完毕,王修直言进谏道:“主公,五个方法都很不错,为何不扩大一些,放手去干?” 没有人可以商量,一直都是闭门造车的曹性,看着王修,激动无比,深吸一口气:“还望赐教!” 王修同样伸出五指:“一:食以奖励制,每天选出表现最优越饿三人与主公共进晚餐,即能调动积极性,又能进一步了解基层,更能惠而不费的笼络住优秀人才。” 曹性眼睛发亮,示意王修继续。 “二:衣以足道,不仅是军服,被褥、鞋子,内衣、足衣等细物同样配发,体现主公你的无微不至。 三:精神分内外,不只是教育学习,宗教信仰一样不能遗弃,更要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 四:将军不畏多,颁布求贤令,广招天下英才。” 曹性越听越震惊,本觉得自己前世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沉淀的知识,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与天下争雄,层次就不一样,哪知自己骄傲无比自以为无懈可击的谋略。 到了真正智者面前,却是每一样都能挑出不足。 内心更加欣喜王修的到来。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王修如同严厉的老师,特意强调提醒着,曹性也如同三好学生,重重的点头,示意自己全神贯注的听着。 “主公出生边陲,又是连寒门甚至更次一些的地方豪强都称不上,只是最低等的庶民。” 王修直言不讳接着道: “注重出身的时下,想获得士人投靠,那是千难万难,即如此,不如扩大义子规模,发掘文系人才,培育自己的文官!” “善!知我者,叔治也!”曹性激动的如同沙漠里遇见绿洲,全身上下都弥漫着兴奋。 说完,曹性一把抓住王修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说了这么多,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所有一切的前提就是钱粮物资,没有钱粮,什么事都干不了,五万大军,只有几人粗通文墨,能担此重任的,唯叔治你也!同时恳请叔治多多引荐人才!” 管理钱粮物质是一件漏洞多、油水足的重任,你可以没有太大的才华,但必须是最可靠的亲信才能担任,而这个人一般都是直系亲属,再次也是同族。 才第二次见面,曹性就将此重任交给了自己,王修面色认真的点了点头,也不询问。 -- 大军进入广宗,皇甫嵩命人把张角被“剖棺戳尸,传首京师”。 另一边,曹性一早重点进行文化教育,现在初步派上用场,很多人经过了几个月的学习。 曹性采纳王修的建议,挑选出近千有一定文化、信任基础的亲信,下派到因为战争,各县、乡、亭空缺大量官职的地方代职。 其中以前做过内黄小吏的陶升和文墨过得去、忠心优异的王晓、吴鹏,更是分别代理广宗、平乡、阳信三县县令。 黄巾作乱,主要负责军事的县尉不是被黄巾所杀,就是不敢上任,受牵连者极多。 曹性抓住机会,派出张雷公、韩忠、刘辟、黄邵等近十位,分别代理各地的县尉。 代理乡长、亭长的更是繁多,曹性亲卫营最早的一批人,大半都派遣了出去代理地方职务。 每位上任人员都带有几万、几千、几百不等的屯兵,除去百分之七十的老弱妇孺,仍是一股足以控制全局的力量。 知道这些人根本做不长久,也利于官位空缺的地方管理与控制,同时能起到缓冲作用,百利无一害,皇甫嵩也就默认了。 -- 冀州渤海郡阳信县,县衙内,代理阳信县令的吴鹏正忙碌的处理一堆公文。 韩季风风火火的进入堂***手行礼,发出尖细的声音:“县寺,经过几个月的时间,购买并根据主公给的图纸改造成海船的,加上自己建造的四艘一级、四艘二级,共达三十艘,其中,达到一级海船要求的单桅海船二十二艘,三桅海船八艘,余等小船不记。” “韩主簿有礼了,可单桅海船乘坐三十人及补给,三桅海船乘坐百人及补给,整个阳信,主公交于我等的屯兵是各处最多的,达三万人,何时才能满足要求!”吴鹏有些急躁的来回度步。 自己在代理阳信县令的任上已有三个月之久,出身低微庶民,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