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夜总会的大厅里激荡,震得所有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那个拉着素素的彪哥回过头来,看到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人正冷冷地盯着他。 “小子,是你让我放开她?刚才这个婊子送的酒是不是给你的?是不是你唱歌比较好听?”彪哥并没有放开素素,而是拖着她向肖章走来。他并不认识肖章,所以他现在比肖章还嚣张。 “校长哥哥,救我……不,你救不了我的,快走吧!”大概是想到彪哥厉害的靠山,素素都有点绝望了。 彪哥狞笑道:“你们这些小婊子,就知道喜欢这种小白脸、会唱歌,我现在就割了他的声带,花了他的脸,让他变成哑巴和丑鬼!” 彪哥说着,一拳向肖章的脸上打去。 他的拳头只打到中途,突然惨叫一声,身子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电梯的门上,差点把电梯门给撞开。真要是撞开了,这家伙就有可能掉进电梯井,那就没命了。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那彪哥怎么就飞出去了呢?”一个围观者小声议论。 “是不是那个年轻人出的手?如果不是他,别人也没有理由啊!” “不会吧,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能把彪哥打飞出去?” “他就是有这样的力气,也不能有这么快的速度!反正我是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看到彪哥败得如此之惨,他的几个同伴急忙跑了过来。他们知道肖章的厉害,不敢找肖章的麻烦,只好七手八脚地把彪哥搀起来。 “快、快,给、给老大打、打电话!”彪哥的嘴角流着血,结结巴巴地催促手下人向什么老大救援。 一时间,整个歌厅也都如临大敌,由此可见那个彪哥一定很有背景,就算不是道上的大佬,也是凶名在外。 就在这时,突然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为首的一个瘦如竹竿,一件白t恤穿在身上,显得十分肥大。 彪哥看到“竹竿”,就象看到了救星,立即大声叫道:“老大,我被人打了!” “竹竿”看到彪哥的惨相,十分诧异,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彪哥向着肖章一指:“那小子在你的地盘这里装逼,还调戏你手下的推销员,我替你管教几句,他就把我打成这样!” 刚才明明是彪哥要对素素非礼,经他自已一说,反倒变成肖章的错了。可是,慑于他的威风,旁观之人竟然没人敢反驳他的话。 “竹竿”回头看向肖章:“这位小友,我兄弟说得对不对?” 肖章根本不鸟他:“对又怎样,不对又怎样?你想替他报仇,就过来跟我切磋几招!”他现在抱定了主意,要把彪哥的所有救兵全部修理一顿。 这时,素素说话了:“白老板,彪哥在骗你。他要我白送他一瓶酒,我不愿意,就要对我非礼,是这位肖先生救了我!” 听素素这么一说,“竹竿”——白老板勃然大怒:“阿彪,你太过分了!你仗着和我有点交情,经常来我这里白吃、白喝、白玩,我从来没找你要过一分钱。可是你非礼我的员工、欺负我的客人,这我就不能忍了。你现在就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老板一发话,他手下的几个打手立即窜了上来,各人抬着彪哥的胳膊或腿,直接把他抬出夜总会的大厅,扔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 然后,白老板向肖章走了过去:“肖先生,真对不起,我白云峰对下面的产业管理不善,让你和素素小姐受委屈了。你们今天的开销我都免费!” “白云峰?”肖章一愣。 “原来是白老大,江城的什么五煞!”大厅里的客人都是一惊。他们想必都听过白云峰的威名,这一回,他们连议论的声音都很小。 肖章一下子想起来了。今天白天,他就听丁坚说过,“江城五煞”中就有一个叫白云峰的,是个黑道大佬。 眼前这个白云峰虽然瘦如竹竿,却是真气充沛,一看就知道是个化劲高手,而且极擅长轻功。所以肖章基本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就是丁坚所说的“江城五煞”之一。 不过,肖章十分疑惑:“白云峰既是黑道大佬,怎么如此和气?虽然我占着理,但是我打了他的兄弟,他就算为了收买人心,也得跟我大打出手才正常啊?” 肖章刚刚想到这里,白云峰已经对着吧台后面的收银员说道:“今天晚上肖先生花了多少钱,全部退给人家!” 肖章怎么会在乎那么一点钱,他摆了摆手:“谢谢白老板,我既然消费了,就得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你退我也不收!” 白云峰又说:“肖先生见义勇为,白某十分佩服。白某不揣冒昧,想请肖先生喝一杯,交个朋友!” 肖章微微一笑:“白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身边这三个女性朋友都喝多了,我要送她们回家!再说,我也习惯跟不认识的人喝酒!” 肖章这话很不礼貌,但是白云峰听在耳里,却一丝不满都没有。 眼看着肖章就要离开,白云峰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递了上去:“肖先生,这是我们‘零点夜总会’的金牌会员,请你务必收下。今后再来这里玩,绝不会收你一分钱!” 一个黑道大佬能如此给面子,肖章也不好意思再怼他,只好伸手接了下来:“好吧,有机会我来坐坐!” “肖先生慢走!”白云峰把肖章和林昆送出“零点夜总会”的大厅,又目光他们上了车,这才回到白云峰的房间。 这时,白云峰身边的一个心腹问道:“老大,姓肖的刚才把彪哥打得很重!” “那又怎样?”白云峰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