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成年男人并排三个手掌宽的大剑,在刺进撕开裂缝的铠甲顶在对方胸膛之后,任凭夏语如何用力却再难存进半分。
“该死!你们的胸膛是铁打的吗!”几番博弈均已失败告终后夏语咒骂一声撑开双手苦笑道:“引力对你们有用,那不知道斥力对你们好不好使!”
话音刚落,前一刻还被拉扯着与铁剑顶牛的三名骑士,下一秒便像是被大力击飞的棒球,连带夹着胸口的铁剑嗖的一声倒飞而去,做完这些的夏语微微躬身双臂下垂,在异能作用之下两条手臂呈现出亮银色般金属光泽,抬头目光锁定三缺中一名骑士,双脚蹬地如离弦之箭般蹿了上去。
当那名骑士被抛到顶点身体开始下坠之时,夏语已经纵身跳到了最高点,腰身一转整个人在半空之上悬停片刻,随即自身在重力异能加持之下,如老鹰扑食般对准骑士胸口那柄铁剑一拳轰了上去。
轰!两道身影先后从空坠落,产生的撞击让大地微微一颤,坠落之处大地被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坑,掀起的泥土将二人笼罩其郑
咔嚓、咔嚓、咔嚓,那是铁剑碎裂的声音,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之下那柄临时拼错的铁剑终于不堪重负崩成数截,在碎片滑落声中一个男子的声音悠悠传出:“姑娘,这种战争游戏好玩吗?”
“怪物!”看着身下胸口被砸凹陷下去,头盔崩飞后露出的一张四十岁中年男子的脸,顾不上擦他吐在自己脸上的血渍,身子猛然向后跳去。
“怪物吗?从您口中出还真是讽刺呢,那些我曾遇到所谓的怪物和您的怪力比起来还真是不值一提呢,加赫里斯!时代变了吗?现在的女巫都如此暴力了吗?”那名被夏语重击过后的骑士并没有继续追击夏语,站起身后将手搭在胸口一边修复破碎的铠甲,一边向自己身侧的一名同伴苦笑道。
“贝德维尔,我看你真的是死的太久脑子都糊涂了!看看她的头发再看看她的外貌,难道还不明白吗!这是一位来自道法界的女修士!你对吧,鲍斯!”加赫里斯用力将插在胸口的巨剑拔出甩到一边戏虐道。
“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是蠢货,这个人体内蕴含的力量既不是魔力也不是道法界的源气,而是一股我们从未见过的力量,看来在我们死后这个世界又变得更加有意思了,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鲍斯着扭头望向不远处率领其余两名骑士与叶若在展开激斗的兰洛斯特,摇了摇头面露不满之色道:“看来是兰洛斯特那个令人讨厌家伙的后裔召唤了我们,快点结束这场战斗让我的灵魂重回圣光之中,被他所驱使的战斗打起来都是那么的令人作呕和提不起兴趣!”
“别这么吗!难得重回现世一次我还准备了解了解我这一脉后人过的怎么样呢,你应该知道让我们复活这一次需要多少信徒用信仰之力来温养我们的灵魂,很难得的!同时…。”盔甲恢复如初的贝德维尔接过话茬,着抬起头看向夏语眼睛微眯神情忽的变动凝重沉声道:“同时复活五名圆桌骑士,也明形势到了极危险的时刻!”
“极危险的时刻?谁?这个女孩吗!好吧,我承认她之前那些怪异的招式的确挺新颖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那个人做我的对手!”加赫里斯扫了夏语一眼,眼神中尽是不屑之色,随即转身向叶若在方向走去,可是他刚向前迈出一步一柄飞剑嗖的一声,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对手是我!”对于敌人自顾自话无视自己的态度,夏语怒火中烧操控着一柄柄悬浮的铁剑,拦住三人再次重申了她的存在。
“女士,不要自找苦吃!”加赫里斯斜过头眼神冰冷看向夏语,又抬头看了看体会一番后冷笑道:“这里应该是道法界举办的论剑大会,鲍斯,你生前的没错,在我们之后的年轻人真的会变得一代不如一代了,这样的比赛还要召唤我们出来解决战斗。”
话着加赫里斯重新看向夏语劝慰道:“退出吧!我不喜欢欺负弱者,更不喜欢欺负女人你两者皆占,所以让自己少受些伤害你自己退出吧。”
“弱者?呵呵呵,好久没听人这么称呼我了!”加赫里斯颇为诚恳的劝,在夏语耳中变成了最为刺耳的嘲讽,弱者!这个词似乎挺适合现在的自己,自从加入这场比赛后自己似乎便一直处在拖后腿的状态。
与亚历克希亚战斗中对方恶心的能力,让自己发挥失常未能给郑家儒提供有效的支援,被他守护在了身后,现在又要被叶若在护在身后了吗?那我来这场比赛是做什么的?
我是谁?我是夏语!长在武馆从打架就没输过的夏语!即使是叶若在,即使是现在的裴言,也要牟足劲想要去超越的夏语!
弱者这个词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喝!”激怒之下夏图怒吼间大手一挥,身体两侧的无数柄长剑对准三名骑士疾驰而去,紧随长剑而去的便是她那快若奔马的身姿。
“哎,难缠的女人!”加赫里斯无奈的叹息一声,带着些许不耐烦抬起了自己的手臂,一面光盾自然而然浮现在他身前,随着一连串金属撞击之声传来,漫飞剑击打在光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