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卓弘毅正端坐在自己的书房内批阅奏折,尽管卓弘毅没日没夜地忙于朝政,但他的书桌上还是摞起了半丈高的奏折,伺候在旁的江群也不止一次提醒他去休息,可卓弘毅总以战事吃紧为由守在桌前。劝说无果后,江群再次拿着食盒退出书房,他要去为卓弘毅夜间保暖的大衣了。
重享独处后,卓弘毅叹了口气瘫坐在长椅上,身心俱疲的他厌烦地拨开面前的奏折,此刻的他只想当个普通人。
“咚!”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轻微的声音,卓弘毅还以为是江群折返回来,他赶紧挺直腰板继续批阅奏折。
“吱呀!”
红木雕花大门裂开一道小缝,冷风吹来之际也带进一个纤细的人影,但卓弘毅却没注意到来人是谁,他只是奇怪地问:“江群,你怎么越老越糊涂,敲门都不会了吗?”
“嘻嘻!父皇教训的是,雅儿下次还敢!”
雅儿?卓弘毅心中一紧,他已经七年没听过雅儿二字了,周围的人刻意失忆的样子早已让自己麻木,没想到今日会有人触犯禁忌!随即,卓弘毅站起来寻找来人,他盯着面带黑纱的女子说:“阁下是何方神圣?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卓弘毅的眼里布满血丝,说起话来也十分吓人,颇有拷问之感。
黑纱女子一边揭开面纱一面说:“黎母山,望断崖,月微凉。”话音顿挫有力,少女精致的脸庞也彻底展现在卓弘毅面前。四目相对下,卓弘毅彻底崩溃了,他跨出几步抱住卓雅说:“雅儿?雅儿!你回来了!”说完,卓弘毅退出几步说:“别动,让父皇好好看看你。”
红色烛光下,卓雅莞尔一笑,她柳叶般的细眉轻轻颤动,万千星辰也在她的眼眸里不断闪耀,红唇微微一动便露出两排银牙,宛如一个下凡的仙子。好一会儿,卓雅略带愧疚地说:“父皇,孩儿不孝,这些年让您担心了。”
卓弘毅连忙劝慰道:“无妨!无妨!父皇这些年过得很好,倒是苦了我的孩儿,都是父皇的错。”两人说完再次拥抱在一起。卓雅安静地依偎在父亲怀里,她非常珍惜此刻的幸福感,至于千里之外的生母月微凉,不提也罢。这不是父女无情,而是二十年前的旧怨只有当事人才能解决,现在还是别煞风景了。
“吱呀!”
红木雕花大门又打开了一点,江群一手抱着虎皮大衣一手碎碎念道:“这些奴才真是该死,门都关不好,若是君上因此害上风寒,老奴一定饶不了他。”这些话当然是说给卓弘毅听的。
“哐!”
红木雕花大门紧紧地闭在一起,江群得意地抱了抱怀中的虎皮,他断定卓弘毅会喜欢这件大衣。正想着,江群已经绕过屏风来到书房,他看了眼卓雅便吓得丢了魂魄,虎皮大衣也顺着江群的臂膀滑落在地。
江群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想都没想就跪在地上说:“参见公主!”江群将脸深深地埋在袖间,那件虎皮大衣就在他左手旁。
卓弘毅见卓雅久久没回应才说:“退下。”
江群慌忙起身离开,细碎的脚步声好像跳动的鼓声,可这声音马上去而复返,原来江群还惦记着那件虎皮大衣。眼见江群捡起虎皮看着自己,卓弘毅没好气地接过大衣说:“出去吧,今晚你不用守夜了,让其他奴才做就行。”
江群还以为卓弘毅在罚自己,他躬着腰慢慢退后,脚步里满是死气。
卓雅不忍地说:“江爷爷,早点休息吧,父皇是在心疼你。”
江群听完就恢复了精气神,他转身跪拜:“多谢圣上,多谢公主,老奴退下了。”
送走江群后,卓弘毅关切地问:“雅儿,你这次为何回来?”
“征讨白民!”
同一时间,卓弘毅正端坐在自己的书房内批阅奏折,尽管卓弘毅没日没夜地忙于朝政,但他的书桌上还是摞起了半丈高的奏折,伺候在旁的江群也不止一次提醒他去休息,可卓弘毅总以战事吃紧为由守在桌前。劝说无果后,江群再次拿着食盒退出书房,他要去为卓弘毅夜间保暖的大衣了。
重享独处后,卓弘毅叹了口气瘫坐在长椅上,身心俱疲的他厌烦地拨开面前的奏折,此刻的他只想当个普通人。
“咚!”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轻微的声音,卓弘毅还以为是江群折返回来,他赶紧挺直腰板继续批阅奏折。
“吱呀!”
红木雕花大门裂开一道小缝,冷风吹来之际也带进一个纤细的人影,但卓弘毅却没注意到来人是谁,他只是奇怪地问:“江群,你怎么越老越糊涂,敲门都不会了吗?”
“嘻嘻!父皇教训的是,雅儿下次还敢!”
雅儿?卓弘毅心中一紧,他已经七年没听过雅儿二字了,周围的人刻意失忆的样子早已让自己麻木,没想到今日会有人触犯禁忌!随即,卓弘毅站起来寻找来人,他盯着面带黑纱的女子说:“阁下是何方神圣?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卓弘毅的眼里布满血丝,说起话来也十分吓人,颇有拷问之感。
黑纱女子一边揭开面纱一面说:“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