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刺伤角木蛟一次,就敢刺伤角木蛟第二次。紧接着两人就打成一团,血色长剑与银白蜂刺交相辉映,看得其余五宿慢慢散开阵型,生怕自己牵连其中。角木蛟毕竟老辣,他很快就占据上风,一把血光长剑将心月狐压制的不得动弹,面具之后的心月狐虽然场面上被压制,但她内心却生出一股帝王豪气,大声说:“鼠辈,吃我一刺!”接着心月狐爆发出一股怪力,手中蜂刺虎虎生风,直逼角木蛟的命门刺去。一面掌心吃痛,一面心中不爽,角木蛟当然不会退避心月狐的攻势,他内息一敛,十成劲道全部运于右臂,血色长剑就好像一条吃人蛟龙,直扑身形瘦小的心月狐。随着距离的急速拉近,角木蛟体内的血液也兴奋起来,他早已将一切抛之脑后,杀什么人并不重要,最多就是换个人继承心月狐的名号罢了。一寸长一寸强,正当所有人以为心月狐死定的时候,一朵急速旋转的白莲刀话及时赶来,挡住了心月狐的致命蜂刺。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谁都没想到心月狐能找到角木蛟长剑的破绽,两根银白蜂刺赫然出现在角木蛟锁骨处,这还是李伊曼将心月狐的力道转移到一侧,不然角木蛟极有可能被蜂刺一击斩杀。意识到自己差点身死的角木蛟这下彻底安分下来,他也没说废话,直接朝李伊曼感激道:“李特使!多谢救命之恩!”
李伊曼却没有好脸色给角木蛟,她知道心月狐绝不可能率先对角木蛟这样的人出手,只可能是角木蛟冒犯了心月狐,两人才会以死相拼。看着李伊曼充满怒气的面容,角木蛟不禁心虚地举起受伤的手心,狡辩道:“李特使,心月狐简直欺人太甚,如果她不伤我在先,我绝不可能对她一个后辈出手。”
面对角木蛟的说辞,李伊曼并不敢直接询问心月狐,她只有转头看向其他五宿,希望他们能主动给个说法。五宿各自看看,答案昭然若揭,他们自然不会选择得罪心狠手辣的角木蛟,哪怕角木蛟险些死于心月狐手中。眼见其他人不说话,房日兔上前一步,用尖细的女声说:“启禀李特使,确实是心月狐伤人在先,我们都可以为角木蛟作证!”此话一出,角木蛟面具后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看来自己平日狠辣的作风确实震慑住了其他五宿。
由此一来,李伊曼只能将目光投于孤立在一旁的心月狐,希望对方给自己一个解释。这一看彻底激怒了心月狐,从小只有她摆弄别人,何时受过这种被人诬陷的感觉。急火攻心之下,心月狐清冷的声音落于众人耳中:“我希望你砍下他的左手,不然我要你死!”心月狐此话当然是对领头诬陷自己的房日兔所说,弄得李伊曼十分尴尬。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房日兔的语气越发生硬,她只当心月狐是气急疯语,心里一点没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
“那你来!一死一伤!”心月狐话锋一转,将这难题抛给李伊曼,让李伊曼更加下不了台。
心月狐见李伊曼迟迟不肯动手,只好拿出杀手锏,她语速极慢地说:“我娘。。。”没等心月狐继续说下去,一手一头已经猛然落地,哗哗的血流声、悲怆的惨叫声、默然的哑哭声悄悄展开,将李伊曼的话模糊不少:“满意了吗?”
心月狐背手一跳,喜悦地说:“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