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波兰前往法国,在修道院服侍上帝了此残生。”
奥丽娜说着,眼神中露出坚定无比的光芒。她接下去刚才未说完的话:“可只要我们还活着,那么我们将来就会把国王和王后未尽的事业进行下去。”
接着,奥丽娜又对彻辰说道:“而到了那是,我希望彻辰您能和我们是同路人。”
“我会的,”彻辰坚定地说道,“我会的。”
彻辰攥紧了双拳,他说的话斩钉截铁。因为他想起了吕保玛茨基的残暴,想起了在马特维被屠杀的四千人。
离开了维尔纳,彻辰一行继续向华沙出发。
在明斯克他没准备多加耽搁,他的马车驶进城门便准备直接从另一侧的城门离开继续赶路。
可在明斯克城内的市场,彻辰见到一支庞大而华丽的队伍。
一路行来,彻辰虽然见过不少的贵族行列,可这支队伍的华丽程度却是他迄今沿途从未遇到过的:侍从们的服装色彩斑斓,鲜艳夺目;半个团队的外国雇佣步兵身穿着亮银色的半胸甲,他们头上戴着软毡帽,帽子上插着五颜六色的翎羽,他们护卫着满是镀金的轿式马车,马车后面是载有用来点缀沿途落脚酒肆的锦缎、挂毯的货运马车,载有食柜和储备粮食的大车。
彻辰的马车从这支队伍的左侧经过,传入耳内的都是德意志的语言。突然的,马车停了下来。
彻辰从马车里不悦地探出了头,只见一个穿波兰传统服装却头戴宽檐帽的人挡在了马车前。
“谢苗,发生了什么事?”彻辰问道。
正在马车前面和那人交涉的谢苗打马回来,他对彻辰愤愤不平地说道:“团长,这人要我们等他们的车队走了以后再前进。”
听到如此霸道的话,彻辰面露愠色。他一把推开了马车的门,边把一只脚伸出马车,边开口问道:“你们是谁家的?”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大,以至于那位拦在马车前的侍从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侍从趾高气昂地回答,道:“如果不是我们的主人立陶宛御马监王公,谁家能有如此的赫赫威势?”
“谁?”彻辰难以置信地再次问了一遍。
“你是耳聋了吗?我们是博古斯瓦夫·拉齐维乌亲王的侍从,这支队伍就是他的。我们正要去华沙。”
彻辰脸色巨变,他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彻辰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博古斯拉夫。
“走!”他冲那侍从说道,“让你的主子来见我。”
那侍从被彻辰的口气吓了一跳。
从来都是别人趋炎附势地拜见自己的主人,可没见过谁敢说“让你的主子来见我。”
就在这时,正下车准备入店休息的身穿德意志服装的博古斯拉夫亲王恰好看到了半个身子探出车外的彻辰。他,这位波瑞战争结束后在他的舅父,弗雷德里克·威廉选帝侯麾下充当将领,出任普鲁士公国总督的波兰人朝彻辰走了过来。
“哎呀呀,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共和国的英雄阿勒瓦尔·彻辰。”
博古斯拉夫亲王那一声“英雄”听在彻辰耳里格外的刺耳。
“我也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阁下。亲王这也是要去华沙吗?”彻辰明知故问道。
博古斯拉夫捻了捻上唇的胡须,他傲然说道:“是的,扬·卡齐米日国王要退位了。不过他到目前为止都还是我的国王,我也是他的臣子,做臣子的要去送马上要退位的国王陛下最后一程。”
听着博古斯拉夫这略显温情的话,彻辰误以为博古斯拉夫是感念扬·卡奇米日国王曾经宽恕他的恩情,他正待说几句感同身受的话,可这时博古斯拉夫的话音一转,他说道:“而且呢,扬·卡齐米日退位后,共和国的王位就出现了空缺,按照法律,这之后共和国将选举出新的国王来。我作为显赫的拉齐维乌家族的家主,当然有资格也有能力成为波兰的国王。这时候我真该感谢我们拉齐维乌家族没有生活在西班牙,在法国,抑或生活在瑞典,因为在那些国家里,子袭父位,君权神授,除非是发生什么内战,除非是哪个王族灭绝,或者出现什么非常事件,在一般情况下,国王的位置会一直传下去。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只能效命国王,以荣膺达官显爵为满足;但在这个国家,国王没有奉天承运、神授君权作后盾,而是由贵族们拥戴,在这里一切都靠选举,而既然瓦萨家族的人可以,拉齐维乌家族的人为什么不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博古斯拉夫那模样、那态度,好像他已经是国王了一般。
接着,博古斯拉夫亲近地用手臂挽过了彻辰的后背。
“彻辰,我们之间虽然有些矛盾,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早就成了过眼云烟。你曾经伤害过我,我也曾经帮助过你。而这一次,我希望我们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说到这,博古斯拉夫更加凑近了彻辰。
“我的舅父为了让我参加选举给了我100万的塔勒,我自己又准备了100万。如果你支持我,我就给你其中的十分之一。怎么样?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