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脸。
“该死的,该死的!就在这时候,一发子弹竟然击断了绳索。包洪他只来的及将手中的孩子扔给我,他就摔了下去。当我们冒着炮火把他抬上来的时候,一根木刺从后背刺入穿透了他的肺部。还没等回到布拉茨拉夫,包洪就去了。”
彻辰再次都哭了起来。他感到自己是个罪人,若不是自己,包洪大哥或许就不会死。
“我有罪,我有罪。是我还是了包洪大哥,是我!”彻辰自责道。
这时候,布莱尔却反过来安慰彻辰。
“不,彻辰。这不是你对错。你知道吗?在我们保护着包洪和那婴儿逃到安全的地方的时候,包洪已处在弥留之际,可当他看到那孩子,包洪笑了起来。嗨!自从包洪失去了那个毫无情义的女人后,他的生活就一直是苦闷的。包洪他经常用酒麻醉自己。也是从那时起,我就没有看他如此开心的笑过。我相信,那个时候一定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了。我们哥萨克不追求生命的长短,只在乎生的快乐。”
听到布莱尔这么说,彻辰的心仍然自责的难受。
他站了起来,对布莱尔说道:“布莱尔大叔,我和你一起去布拉茨拉夫,我想去包洪大哥的墓碑前去祭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