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手,然后神态从容的转身向房门走去。
他知道刚才自己一席话已经成功的在祖大寿心里钉上了一枚钉子,辽西上下做出何种选择就不是他能左右了,但愿其中能有让大清利用的地方。
“大哥,李率泰适才所言虽是有夸大之嫌,可咱们也不得不防啊!一旦让他说中,咱们可就结局难料啊!”
看到祖泽溥将李率泰送出门后转身进屋关紧了房门,祖大乐率先开口道。
“大哥,你觉着李率泰之断有无可能?会不会是建奴挑拨离间之计?我部乃是奉洪亨九之命紧守锦州,并非有惧敌之意啊!将来若是朝廷追究坐视友军势危之事,我等大可以拿此说事,未奉上命私自出兵可是朝廷定的规矩,这道理走到哪都说得过去!”
“这事现下不好说!待某寻空去那孙白谷处试探一番再说!泽溥,明日你便将李率泰连人带信送至官军大营,就说哨探擒获建奴探子一名,顺便带上几支上好山参送往洪亨九处。此人虽是心机深沉,但处事圆滑,不愿轻易得罪人,他若是能及早康复,应该能为我辽西说上几句好话!
之后你携重礼去往关内找孙承宗孙阁老,将我辽西苦衷倾诉与他,拜托其为我辽西上下在皇上面前说项!我等俱为孙阁老一手拔擢之人,香火情从未断绝,加之孙阁老资历威望俱在,料皇上应该能给几分面子!你们几个听着,今晚之事不许泄露半分,各人烂在心里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