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素有贤名。无论所遇何事,上至官府,下至乡间,都要与邹家几分薄面!未曾想今日竟有外乡之人口出胁迫之言,欲行恶人之事!邹某若是就此退让半分,那我邹家还有何面目立于此处?今天邹某倒要看看,此等样人欲以何法将陈姑娘带走!”
邹枢没想到田畹的口气竟然如此之大,身为一个外地之人,竟然公然出言威胁自己这个本地大族家的少主,这简直就是自己在作死。
“对伐!侬一个外乡人休得猖狂!”
“侬姓田,莫不是欲填与井中之填!”
“侬算个甚样东西,还敢威胁我等本乡人!”
“邹公子莫要与他废话,此等样人若不与他个教训,他便不知天高地厚!”
周围的一众人等随着邹枢的话语纷纷叫嚷起来,有几人甚至挽起袖子,一副随时便要涌上来动手的样子。
田畹并未被眼前这帮本地人的气势所震慑。
他抬手止住了两名随从欲要上前的动作,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邹公子这是打算以多欺少?某已是将话说透,而邹公子却是避而不答,不知邹兄到底意欲何为呀?烦请邹兄划出道来如何?田某只是不欲将事闹大,这才百般忍让,怎地在你等眼中,某竟是这般软弱可欺?某再次奉劝邹兄一句,莫因贪恋美色而惹祸上身才好!”
“好个贼子!真要讨打不成?!欺我吴江无人乎?!”
田畹言语上的一再挑衅彻底激怒了邹枢,他满面通红的上前一步,双目圆睁,戟指田畹大声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