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思念与忐忑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了怜惜疼爱,秦朗朗声应着,双手抱在他肋下顺手便将他举着飞舞了起来,乐得臻儿手舞足蹈笑个不停。
苏锦一旁含笑瞧着,心里柔软满足无比。
一家三口进屋,由着臻儿挂在他爹身上闹腾了一阵,便一块儿去给谦王、谦王妃请安。
谦王居然不知道秦朗什么时候回府的,反倒责备起苏锦来,“你既知晓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也好吩咐管家带人在门口迎一迎,这才像话。”
悄无声息的这就回府了,怎么看都像不太重视。
秦朗笑得轻描淡写:“父王何须如此客套?回自己家,无需如此。”
谦王哈哈一笑,这才高兴:“说的倒也是。如何,昨日在宫里留宿还好吧?”
好?秦朗神情顿时有些纠结古怪,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贤妃干出这种事儿来,且如今已经身亡,瞒是瞒不过的,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从宫里传出来。
只是,这件事究竟有多少人知道、所知道的又是什么说辞,秦朗对此一无所知。
皇上让他怎样他就怎样了,既不方便问,也不怎么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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