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冷冷道:“不必,苏神医请继续!”
说着他的眼睛故意恶意的瞅乐一眼苏锦的双手。
“唔,那我便开始了。”苏锦目光一闪,手持银针对准腿上某处穴位毫不客气刺下。
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取出、取出又刺入,房间里充斥着一声声一时高一时低的尖叫惨叫、鬼哭狼嚎。
乌克金额头冷汗涔涔,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五官扭曲狰狞得不成人样,嘴唇早已咬得破口流血,啊啊啊啊的尖叫着。
他不怕痛,这不是假话,可是现在他却痛得恨不得死。原来疼痛到了极致是这种滋味,眼前一阵发黑一阵晕眩、心脏一阵紧缩一阵抽搐、生不如死死不欲生,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啊要死、要死!”
“我不治了、不治了啊啊啊!”
乌克金那凄厉如鬼的尖叫惨叫声几乎传遍整个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