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心情放空靠在心爱可靠之人的身上,原本是一件很惬意享受的事儿,可这可靠之人总爱动手动脚,就不那么美妙了。
当秦朗的爪子不知第几次摸上她腰间、再从腰间往上摸的时候,苏锦终于一改之前的轻轻拂开,“啪!”的一声打在他手背上嗔道:“还没摸够吗?真是一刻不得消停!”
秦朗哈哈大笑,不摸了,改抱。有力的双臂将女人整个揽入怀中圈抱着,让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中,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怎么会够?阿锦知道的,这辈子也不会够。”
苏锦又气又气不得,脸上微热脱口便道:“一辈子还长着呢,这会儿消停消停,我想好好的躺一会儿!”
“唔,好,阿锦想怎么躺怎么躺,我绝对没有意见!”
苏锦哭笑不得,你当然没有意见,可是你摸来摸去的让人怎么躺啊?偷得浮生半日闲放松放松也不行嘛?
男人双眸亮晶晶的,深邃幽黑如最上等的琉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不能专注看,一不留神心神都被他给吸走了。
“对于文家,相公如何看?”
横竖也休息不了了,说正事儿吧。
秦朗低眸看怀中女子:“文家那位大小姐始终是个祸害!”
秦朗眸中掠过一抹冷意,敢伤害阿锦的,都是不可饶恕的祸害!
上回在柳叶庄,自己不过走开半日,阿锦便被她派人给掳了去。幸好没事,否则的话,他不介意大开杀戒。
从唐含那里又得知,那位文家小姐霸道任性,因为苏樱雪是阿锦认下的妹妹便能迁怒恨上,这次阿锦又坏了她的好事,她岂能善罢甘休?
一个闺阁小姐,再怎么样料想也不会跟三流九教的赌坊有什么牵扯,偏偏这次的事却是吉祥赌坊兄弟出手,秦朗有理由可以推敲,这事儿多半是文家小姐的兄长出面安排的。
文家兄妹与自家结了仇,跟文家与自家结仇似乎没多大区别了,基本上可以划等号。
对这样的人家,当然不可毫无防备。
“我也是这么想,且看看吧!樱雪婚期近在眼前了,若是文家小姐就此罢手,咱们彼此相安,若是她执迷不悟、变本加厉,我们自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文家家大业大不错,可此事林七少爷绝不会袖手旁观,加上自家,未必便斗不过他们了。
苏锦勾唇轻笑:“听说他们家有六成的生意来自木材和家具,若是在这上边狠狠栽个跟头,只怕文老爷的家主之位也坐不稳了吧?没了父兄撑腰,倒要看看文盈盈还有什么底气闹腾!”
古董珍玩不是说有就能有的,可是木材和家具生意,苏锦有信心还是能大做文章的。
秦朗见自家媳妇儿唇瓣弯弯笑得不怀好意,便知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遂笑道:“阿锦的主意必是靠谱的,只有一点,你可再离我身边!”
“知道啦!”苏锦甜甜一笑:“我也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到了拼命的时刻,拼个鱼死网破也不难!”
真当那两本毒经药经是摆设吗?她身上可是随时随地都揣着些好东西呢。
“瞎说什么!”秦朗听了这话眉心一跳,“不许乱说!”
苏锦吃吃低笑,圈着他脖子仰头柔声软语:“好啦好啦,不说便不说嘛!口误、口误还不行嘛!”
当然不行,口误也是错,犯错了就要接受惩罚。男人惩罚心爱的女人,唯有一道
秦朗扣着她后脑,低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苏锦咽下不及出口的娇呼,轻轻闭上双眸,被男人的霸道和炙烈所包裹,唇舌交缠,久久方才结束。
一吻结束,她双颊嫣红,轻喘着靠在他怀中,感慨轻叹:“怪不得都说抬头嫁女低头娶媳呢,女子嫁入高门若两家相差太远,真是麻烦事儿一桩接一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上哪儿喊冤去!但愿樱雪过门之后能一切顺遂,唉!”
桂妈妈和云香因为这一连串的变故也有些提心吊胆的,如惊弓之鸟,安慰她们自己以及安慰苏樱雪说的最多的就是“等过门了就好了”之类的话。
苏锦却明白,如今还不算最难的,过门之后才是呢!
即便林七少爷有心相护,也不可能把她带在身边寸步不离啊。但愿她能够平平安安吧!
光是想想那样人口复杂、关系更错综复杂、利益盘根错节的大家族,苏锦就觉得头大。
换做是她,她宁可不要这亲事了!反正跟未婚夫也没有什么感情不是吗?没什么不可割舍的。
当然,她是现代而来的灵魂,自是可以不在乎。可苏樱雪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秦朗不是外人,心有感慨这么想着,她顺口便说了出来。
秦朗便开解她道:“你为她做的已经够多够好了,亲生父母也不过如此。谁也靠不了谁一辈子,安安稳稳送她进林家的门,咱们便算圆满了!至于以后日子过得如何,全看她的造化吧!阿锦无需为此事太过忧心!”
媳妇儿要是再这么关心这个半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