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上下打量着我,可能是看我太年轻,脸上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还皱起了眉头。 而与此同时,给那女人开车的司机却走下车直接推了我一把:“小毛孩子凑什么热闹,滚一边儿去!” 说完这话,在那司机的指引下,女人连头都没回就去了一个白胡子的老头那。 那个白胡子老头我认识,姓张,号称祖上是张天师的关门弟子,其实没啥本事,全都是卦书上学来忽悠人的道道。 这要是在平时我也就算了,但这女人是真摊上事儿了,而且鬼孩坐肩那通常都是索命来的。 想到这,我快走了两步追了上去。可我刚想开口,那白胡子老头立马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我不懂规矩要抢生意。 而我却摇了摇脑袋,执意的拉住那女的说道:“姐姐,你信我句话,现在带我上你家去一趟,不然的话你会有*烦。” 那女的显得很烦我,使劲儿地又皱起了眉头。 而这回那白胡子老头干脆站了起来,指着我说到:“你个小屁孩有什么能耐,赶紧死一边儿去,别耽误了这位女施主的事儿!” 我一听这话火气直往上涌,毕竟白胡子老头真有本事也就算了,这女的要是信了他的鬼话那不出三天必死。 所以我也没让呛,直接怼了回去:“我敬你一句,喊你声老大爷,但是这事儿真不是你这点儿道行能管的!” 白胡子老头明显的一愣,因为平时在天桥下数他牛逼吹得最凶,大家也都给他面子从来没人怼他,所以我这么一说他立马就火了。 “我这点道行?”白胡子老头气得胡子都炸了起来:“那咱俩比试比试呗!” 他所谓的比试比试,说白了就是比测字之类的玩意,比如说看相说姓氏之类的。这其实都是糊弄人的把戏,我一看这白胡子老头就和那女人的司机有点儿不清不楚的关系。 但我是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回了句:“随意你。” 白胡子老头意气风发的捋了捋胡子,像模像样的问那女人:“报一下你的生辰八字吧。” 那女人拿了张纸写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递给了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指头上下翻飞,照着纸上的生辰八字一通的胡掐乱算,过了老半天才故作神秘地点了点头:“姑娘我要没算错的话,你姓白,家住城东,富贵命,和丈夫遇有一女。我说的可对?” 撂下这话,白胡子老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风轻云淡地瞄了我一眼,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那女的反应很是惊讶,赶忙连胜称白胡子老头大师:“您算得太准了,大师我不瞒您说,我最近遇上.......” 不等那女的把话说完,我赶紧拉了下那女人的胳膊,把嘴凑到她耳边嘘声说道:“你先别盲目的相信,说不定你的司机已经把这些信息告诉他了,但是我要说的是,你不只有这一个孩子,两年前你应该是做过堕胎。” 等我把话说完,那女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说:“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女人过激的反映,白胡子老头和司机对视了一眼后,纳闷地看向我。 我接着说道:“有些话好说,但不好听,你要是信得过我,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详聊。” 那女人把头点得跟小鸡吃米似的:“信得过,信得过,我们要不去对面的饭店吃个饭?” 听到她这么说,我知道我是说到点子上了。 那白胡子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那司机也在一旁对那女人说小话:“白姐,你可别听这小子瞎胡说,你看他才多大岁数,穿得还那么寒酸.......” 不等司机把话说完,那女人也就是白姐,当即打断了司机的话,然后对我很是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还嘱咐司机不准跟过来。 我和白姐进了正对面的饭馆,点完了菜之后,白姐问我:“小伙子,哦不,小师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先是没说话,毕竟饿得胃里都反酸水了,猛搂了一碗米饭才回答她的话:“我是用眼睛看到的,说出来怕你害怕,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在梦里遇见一个小男孩,一直缠着你想让你抱?” 白姐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边使劲儿地往我碗里夹菜,一边说道:“没错,我倒是想抱他,可是我一要抱他,他就咬我。” 我撂下筷子点了点头,直接步入主题:“用我们的行话讲,你这是遇上鬼孩儿了,一般来说鬼孩儿的形成有很多种,比如养小鬼被反噬就是其中之一,但我刚才看见那小鬼坐在你肩膀上有些不忍心下手,所以我猜你应该是在两年前堕过胎。” 白姐听了我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得都要哭出来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最近身体特别的虚弱,常常感觉肩膀上像是扛着一座大山,梦里还老梦见那孩子,然后什么事儿都特别倒霉。”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给白姐一个安慰的眼神:“但我们先要弄清楚,这孩子是怎么变成怨婴的,按说一般的堕胎只会发生一些因果,而不会变成怨婴。所以你介不介意告诉我你的前夫.......” 说到这,我觉得我的话不太妥,赶忙改了口:“或许说这个孩子的父亲,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尽管我已经足够多的考虑白姐的情绪,可当我提到那个男人,她一下子变得紧张而又恐惧,从她的眼神当中我不难看出,她很畏惧回忆那段不堪的岁月。 接着我没再说话,拿起筷子猛往嘴里塞菜,因为我知道她需要一个过程来消化这种回忆所带给她的刺激。 过了好半晌,白姐才镇定下来,那猛烈起伏的胸口也渐渐的平缓了许多:“那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