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桃绯很想得开。 聂慎不回家,她就主动找他。 谁让她有求于人。 她密密环着聂慎劲瘦有力的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精隽的脊背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我可以进去吗?”她娇娇软软的,又问了一次。 为表示诚意,她还讨好般地,用脸颊蹭一蹭他。 随着她的动作,她感受到聂慎衣服下肌理的微微绷紧。但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拉开她。 桃绯觉得受到了一点鼓励。她弯了弯眼睛,踮起脚尖附到他耳边,又轻又快地说:“那我进去啦。” 她放开手,一个旋身,在聂慎做出反应之前,她已经转到他身前,又滑不溜丢地溜进了套房。 聂慎仍然未动,站在原地,手插进袋里,看她。 房间里没有开灯,夜色安静。桃绯站在房间中央,窗外的都市霓虹映进来,她美丽的面孔和玲珑的身姿在光影中隐然生辉。 她眨着灼灼的猫儿眼,模样纯洁又无辜:“你不进来?” 倒像是怕他跑了的样子。 聂慎笑了一声。 说不清楚什么心情,好像有点痛恨她这无辜的模样——为了那个被打掉的孩子,他这些天心中煎熬,她却仿佛完全无动于衷。 又好像有点高兴她来找他。 既然她敢来—— 聂慎径直进门,随意抬脚磕门关闭,步伐甚至没有停顿,已经走到桃绯面前。 他一言不发,却一气呵成的动作甚至有点吓到桃绯。他从昏暗中走过来的气势强大到压迫,桃绯觉得他像一头捕食的野兽,而自己是弱小的猎物。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结结巴巴道:“等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话音未落,她的脚后跟磕到沙发,一声惊呼骤失平衡,整个人当即往后倒。 聂慎伸手揽了一下她的腰。却不是将她扶正,而是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然后连她一起整个扑到沙发上。 沙发很软,桃绯陷在里面几乎动弹不得。而身上的人很重,压得她仿佛瞬间缺氧。 她不得不仰起头,张口吸气。红唇潋滟,修长雪白的颈项挺起,带动身前的玲珑曲线绷紧。 无限风光。 聂慎眼神一暗。 他一低头便攫住她娇嫩的唇瓣。 多日未曾亲近,她美味如昔。聂慎重重吮吸她的甘甜。桃绯的呼吸被掠夺,频率凌乱到一塌糊涂。 唇上的酥麻沿着最细微的神经传到四肢百骸,桃绯本在挣扎的身体一寸寸软下去。 “你不能……”她在空隙中试图拒绝,却颤颤巍巍得像邀请。 她羞得咬住下唇,竭力阻止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然而早已令男人心绪澎湃,在她无力的抵抗里,强硬地抵住了她。 他的身体因情潮而灼热,桃绯一个激灵,心中念头闪过,混乱的神智恢复了些许。 她抬手抵住聂慎的胸膛,拒绝他的继续进发,脚蹬住沙发面,用力让自己后退,离开聂慎的紧紧贴近。 “你没有做措施。”她望着身上的他从来英隽无匹的面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