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胜利听着,可是,这祁家难道是秋家族谱里的那个祁家吗?真那么巧的事情?
“可是秋家人认为,是祁家克死了秋家女,当年两家人成了仇,不相往来。
连嫁妆聘礼也一一归还,就是象征着祁家长媳身份的镯子被扣留了下来。”
茹胜利一震!当年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接生的孩子,到秋华去世,她根本没有给孩子塞什么东西,也没有遗言。
而他当时给送老家的时候的头一天还给孩子换了一身衣服,根本没有镯子在孩子身上。
而他们茹家,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家穷的就只有那一间屋子?
少年时候的茹胜利,饿的时候上山找草根吃的日子不要少。
玉石?根本不存在的,虽然那是质量很差的。
据他小时候知道的是,他的爷爷当年就把家底全部换了粮食救了整个核桃村的人,一分不留。
连个铜子都没有存下,这镯子,他家老母亲,撒谎了!
“爸,那镯子呢?”
“镯子?镯子给你大哥了!
当年,他说有一个喜欢的姑娘,我就把镯子给他了。
说到时候给当聘礼,秋家传也是传了那么多年,不能在我手上断了。
当时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拒绝,反正就塞给了你大哥,他...”
茹胜利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直接就往外跑。
秋深儒感觉莫名其妙,不过他被茹胜利带来的消息心情大好,他家小果儿找了个好人家。
至少牵着的祁家,是真的声名远扬,还是极好的那种。
他是见过祁望兴的,那样正派的一个人,教出来的子孙,定也是极好的。
茹胜利急匆匆的回来,直接拉着老太太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一脸的惨白。
老太太给了他实话,但是这实话却让他通体发寒。
他之前在小果出生之后就得知了大舅子牺牲的消息,为了查清楚背后的真相,他不惜远走他国,背叛亲离。
如今的真相,却让他心里凉的透透的。
看着小儿子失魂落魄的离开,茹奶奶有点担忧,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如何开导。
当年她也是觉得这镯子来的莫名其妙,可是她还是把它留下了,到了孩子上大学的时候,让她带着离开了。
茹果拿着镯子,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祁家的镯子留了下来,茹妈把它交到了茹果的手中,此时,对面坐着的,是未曾离开的祁珩。
“它原本就不属于这里!”
之前他就有怀疑过茹果有存储空间,在两人确定关系后他见到了藏在袖子里的手镯,当时他根本就没有去揭露出来。
但今天他奶奶把镯子拿出来的时候,不止茹果眼神紧缩,他的神情也是一阵。
这两只镯子,原本就应该是随他一同而来的,为什么却变成了祁家祖上的镯子,时间上跨越了快五百年,真是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祁珩深深的看了一眼茹果:“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这是茹果的房间,隔壁是茹巧巧,隔墙有耳,他们的事情,真的不能有第三者知道。
不然,他们就会成为别人眼里的神经病。
所以,茹果也神经质的随着这个男人来到了郊区城墙上。
傍晚上的城墙空无一人,从上俯视,山上的雪还挂在树枝,自成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