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欧对少主的夺妻之恨,深入肺腑,若是少主前去自投罗网,少主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Z国。
“让开。”此刻的夜寂冥双目猩红,那些理智早就被迫切的想念冲散,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不惜一切见到那个从他生命中消失的女人。
“少主,不可啊!”风澈急的不行,少主啊,麻烦你看清时势好不好?
这里不是帝都,虽然以夜寂冥现在的权富并不惧怕任何人,但是,爱情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啊!
他家少主目前的智商堪忧。
“你敢拦我?”夜寂冥咬牙切齿,一脚把风澈踹出去。
北堂欧算什么东西,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风澈滚到一边,还是不死心道:“少主,您现在去总统府,不仅见不到蓝小姐,说不定,连自己性命都保全不了,这样,岂不是和蓝小姐天人永隔?”
夜寂冥狂癫的姿态因为蓝梦璃三个字而有了片刻平复。
蓝小姐果然是杀手锏啊!
风澈赶紧跑过去,趁热打铁:“少主,万一蓝小姐是被囚禁的呢,你这样去,把北堂欧惹急了,蓝小姐可就危险了。”
“北堂欧,胆敢囚禁我女人,我要他付出代价。”夜寂冥像暴怒的狮子,愤吼一声,将一旁的沙发踹到。
只见沙发都翻了又翻,风澈摸摸小胸口,妈妈呀,好恐怖,他嗅到了杀气。
雨轩在哪儿,他要和他换工作。
......
电闪雷鸣,轰隆隆的雷声振聋发聩,像野兽在咆哮,在嘶吼、在暴走。
一座小别墅里,没有下人,几乎所有的脏活累活都被一个人包了。
客厅里,雍容的妇人摸了一个麻将,表情瞬间阴郁。
只见一声碰。
她开始咒骂一声。
佣人端着茶杯慢慢靠近。
“妈,喝茶。”
“啪!”妇人挥手,茶盏被挥到白瓷板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女人暗暗吸了口气,蹲下身子去整理碎瓷屑。
三个穿金戴银的妇人停下摸麻将的动作,看好戏一样的望来。
“眼瞎了吗?没看见我在忙?”夜夫人劈头盖脸一顿骂,看到慕寒烟蹲在地上,好像她多欺负她似的,心情更爆炸了:“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我们家落得这个地步。”
慕寒烟承受着夜夫人羞辱,用伤痕累累的手一块一块捡起碎瓷片。
“害的烬染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看啊,全家就你一个人最闲。”
慕寒烟低着头,掩盖了眸底酝酿的嗜血深仇。
“怎么了?不服气啊!”夜夫人纯属无事找事,现在是看慕寒烟哪都不顺眼,若不是她惹怒了夜寂冥,她何必搬出夜家老宅,住这么个手脚不能伸的小房子,窝火的很。
“这是?”几个牌友明知故问。
夜夫人烦躁道:“这是我家佣人。”说是媳妇,都觉得丢人。
看这惨不忍睹的样子,心烦。
“佣人啊!”几人相视一笑。
“还不快滚,端个水都做不好,留你干什么。”
如今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夜夫人也没必要再端着她贤良淑德的脾性,所以,也不怕被人诟病,直接把慕寒烟当出气筒。
慕寒烟端着碎瓷片,慢慢消失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