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算错了一个事儿,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天壤之别。
夜夫人眼盲心不盲,之所以宠着她,对她打骂佣人,仗势欺人视而不见,不过是看中她能够给她儿子带来利益,如今,她都自身难保了,夜夫人何必忍受她恶性。
而且,夜夫人对她现在是深恶痛疾,她都开始后悔一意孤行娶了这样一个品行不端,不知检点的儿媳妇。
她还以为迎进门的是块香饽饽,哪知,根本是只屎壳郎,把他们家脸都丢尽了。
夜人嫌弃的盯着慕寒烟,慕寒烟被看的心烦意乱,有种自己像个苍蝇一样厌恶。
“妈,您可不能相信一个外人不相信我呀。”
“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所以放任你把这个家搞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吗?”
“妈,您听我解释,您千万不要相信这个下人说的话。她肯定是故意挑拨我们婆媳关系。”
“天地良心啊,夫人,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主子坏话呀。”女佣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力表真心。
“倘若少夫人没骂您是老不死的,我难道还敢陷害不成?”
“我看你是不知好歹。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以为我少夫人这位置是摆设。”慕寒烟气脸红脖子粗。
扭曲的表情像把脸捏造了一遍。
冲过去,撸起袖子就是对着女佣一顿揍。
抓起女佣头发,按在地上,又掐又捶。
女佣被压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
夜夫人看着这场堪比巷子口泼妇掐架还恐怖的画面,脸都黑了。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哪里还有半分名门望族风度,身为夜家少夫人,慕家就教出这样一个泼妇?简直是奇耻大辱,丢人显眼。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被这么多人围观,目睹慕寒烟像疯婆子一样骑在女佣身上,对女佣摧残。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拉开。”夜夫人气的哮喘病都要犯了。
几个看热闹的佣人赶紧上前硬生生将慕寒烟掰开,慕寒烟被拉着退出几步,然后愣是踹了地上被打的半死不活女佣几脚才解气。
“叫你砌词污蔑。”慕寒烟满意了,解气了,怨气散了。
凶恶交缠的眉毛随着心情舒畅了。
“闹够了没?”夜夫人示意佣人将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佣拖下去治疗,转而看着慕寒烟冷声问。
慕寒烟正欲脱口而出,却在注意到夜夫人脸上那抹凌厉时噎了声。
“妈,您要相信我,从我嫁进夜家开始,我就把夜家当作我自己的家,把你当作我亲生母亲。”
“是吗?”夜夫人毕竟是身经百战多活了几十年,她自己这一生就是一场宫斗剧,她会看不出慕寒烟这种伎俩?
“下楼。”容不得半句解释,在夜夫人一声令下,慕寒烟老老实实跟了下去。
慕寒烟一边走一边暗骂:老不死的,耀武扬威给谁看呢?不就是一小三上位吗?小三就是小三,难登大雅之堂。
该死,好疼。
刚刚似乎被伤了脸,她抹了把,指尖果真一缕嫣红,那女佣竟然抓破了她脸。
慕寒烟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才刚打的玻尿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