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哥,你没事吧!”玲儿端着一碗水说道。
还喝水呀,这货看见水,习惯性地一嘴苦水,急忙摇摇手说道:“我现在想出去走走,你们都不用跟着我。”
唐天实在装不下去了,腹中阵阵翻腾,现在希望自己在外面走走,能顺腹中苦气。
这个仁昭公主一定是分不清南北杏仁,把北方的杏仁当做南杏仁使用,红枣杏仁粥另是变成一碗苦粥。
“唐天哥哥你怎么出是这么多汗。”珍儿跟着唐天说道。
该不会是中毒了,听说杏仁吃多了会中毒,真不知道这个不会做饭的仁昭放了多少杏仁。
“珍儿去帮我拿些水来。”
这货看着珍儿转身走开,马上用手抠着喉咙,尽量把肚中的杏仁都吐出来,好在自己在前世经常宿醉,这种小事还是得心应手。
“舒服,舒服呀!”
珍儿就是乖巧,还知道给自己拍背,这货拿起递过来的水碗,喝了一大口,用力地吐出,把口中漱得一干二净。
“珍儿真是辛苦你了,可不要跟其她人讲。”这货低着头说道。
这货感觉珍儿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接着说道:“你不用担心,跟喝多酒没什么区别,吐出来就好了。”
珍儿就是小孩子,没见过吐酒的状况,也是正常,这货转过身呆了。
什么情况,原来是仁昭公主一直站在自己背后,手里拿着空空的水碗。
“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哭呢?”唐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仁昭公主,只能调笑地说一句。
仁归公主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天的唐天,心中酸楚无比,都是自己不好,自己怎么这么笨,说道:“我想哭,不行吗?我就是想哭。”
“呜呜呜呜”
仁昭哭得声音渐大,不远处两个丫头没有敢过来。
这可怎么办呢,这货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自己前世气哭过女孩子,然后女孩都是追着自己打,自己从来没有哄过女孩,不会呀!
“你不要哭了,别人都看着呢,这可不太好。”
“我就哭!我就哭!”仁昭说话间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仁昭姐姐,你怎么哭了,你不是走了吗?”珍儿手里端着一碗水,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说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仁昭高高兴兴地来了,又是送东西,又是送吃的,突然间就走了,现在又突然间回来了,变戏法吗?
仁昭看着珍儿说道:“我就是口渴了,回来喝碗水,你帮我把碗拿回去,我明天再来看你们,再给你们送红枣杏仁粥。”
仁昭公主带着两个丫头风一样地走开。
“我才拿过来水的,仁昭姐姐是怎么喝的水,怎么又多出一个碗来。”珍儿看着手中平空多出来的一个碗,喃喃自语。
“唐天哥哥,你喝水吗?”
珍儿看着唐天呼呼地漱口,开口问道:“唐天哥哥,今天仁昭姐姐是怎么了,不会是生气了吧。”
“回去吧,她不是说明天还要来看我们吗?明天她来了问问她就知道了,再说仁如昭姐姐就喜欢你,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那一定是生你的气。”珍儿看着唐天说道。
唐天看着烧鸡铺,客人涌动,外面长队排龙,急忙说道:“珍儿,我去烧鸡铺,你看看现在外面长队如龙,应该处理妥当。”
这个王远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多人,最少也要安排大家做的地方,可以在外面加些临时的桌椅。
“唐大哥你来得正好,现在人满为患,城内大小的官员现在都来这里喝茶,我已经安排一部分人到隔壁鱼庄,但是还有这么多人。”王远从里面搬出一张旧椅子说道。
“你拿这张旧椅子做什么?”
这个王远有没有一点服务意识,这么旧的东西也拿出来给大家,这让大家怎么想,说我们店大欺客吗?
“现在店里就有这把椅子能坐,你就将一下,要不然你都得站着。”王远看着店里店外满满的客人说道。
城内的大小官员,都是奔着李际遇而来,看来抄家吓人,敲山震虎还真是管用,现在官员们害怕万分,争着到烧鸡铺喝茶。
“掌柜的,你们不能总让我们这么站着吧,现在买只鸡吃都这么难吗?”一个吃鸡的客人说道。
“不好意思,你也看到现在人实在是太多,小店一定想办法解决。”王远陪着笑脸说道。
“是呀,你们怎么能这样,我们都等这么久了。”
“是呀!”
“是呀!赔偿。”
“对,赔钱,一定要赔钱。”
唐天感觉不太对,这么多人一哄而起,吵着闹着要赔偿,以往也有过人多排队,但从来没有人闹赔偿。
“唐大哥,这情况不太对,你看这里边有几个我有点眼熟,应该是德云轩酒家的伙计。”王远指着队伍中的几个人说道。
是呀!还有几个自己也见过,应该是德云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