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脸虽然不疼了,但是心里却时刻警告自己,“自己就是该打,撒个尿就算了,没事偷看姑娘洗澡做什么呀!该打,就是该打。”
上官清儿也不像以前一样唐大哥长,唐大哥短地叫着,总之感觉就是怪怪的。
“也是,自己怎么下哪么重的手呢,想着唐天脸上的手指印,上官清儿心里还是自责,最少也该问清楚,再打呀!”
“打也打了,也没有什么好补救的,倒是自己的身子,也真是让唐大哥看了……,”上官清儿感觉脸不自觉地羞红一片,如同天边的红霞。
经过此事之后,每次上官清儿去洗澡时,都会先让唐天去检查下,看看有没有蛇虫之类,防止再出现上次的小情况,也算是告诉唐天,我在洗澡。
“你的手怎么了,什么时候受得伤呀,怎么没告诉我呢?“上官清儿拿起唐天微微得红肿的手。
真还别说,蛇的牙齿还能留下这么完美的作品,四个上下左右对衬的伤口,就像手上长了四颗黑痣,这货还一脸呆笑地说:”没有什么,就是昨天被吃掉的那条小东西,非常喜欢我,说是要和我交个朋友,一定要给我留个念相。“
上官清儿看着唐天的手上的伤口,感觉心里很堵,很塞,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刀扎在她心里,泪水在眼里不停地转动,开口说道:”让你说,让你说,我也在你手上留个念相。“
唐天感觉一双轻柔嘴唇软软地含着自己的胳膊,牙齿轻轻咬着自己。
此时此刻,已经不在感受伤口的疼痛,清儿滚烫的泪水滴在手臂上,也流唐天的心里。
……
唐天和上官姑娘一路马行夜宿,可算离青州近了,越近越是能见了生机和朝气,人马众多,完全没有战争的气息,一路也没有发现秦桧的半点线索,这老戝到底走的哪条路。
“唐大哥,快看,前面就是青州了。”
青州地处东海之滨,是东海线上最大的都市,人口众多,又是辽、金、汉人杂处之地,汉人虽多,但是其他族人也不在少数,历史上有辽人统治,后来金人势强而居,现在南宋南逃,只有金人管治。
金人深知因地制宜,以汉制汉,只是征收粮钱,大多官史仍由汉人治理,只有军权汉人是不得染指。
汉人更是乐得其中,建立所谓的齐国,宋人称为伪齐,其实就是金国的附属和傀儡政权。
小小百姓,能避免战争,得以安于一隅,保全身家,才是当下百姓之想,所以青州才有现在的繁华,大家依旧街商开立,生意兴隆。
现在身处闹市,才知道钱财的万能。
自己身无分文,收刮金人的钱财也在逃命中散尽。
没有钱,也只能和上官简单地吃碗面,酒香肉贵也只是看看他人,小二虽说客气,但是那种视为穷酸的眼神,让人非常不爽。
不爽也是没有办法,市井之人必有势利之处。
听着客人们纷至的客聊,有的谈论前方战事,有的说起金都之繁华,也有家之锁事,更说兄弟情长,佳人美女。
正吃着面,小二端上酒肉,唐天看了眼小二,细细想来应该自己没有加菜酒,难道店主赠送。
小二却直言告知,“客官,这酒菜是对面四位客人相赠”。
看着对面四位客人,真是有些眼熟,不知在何处见过,忙起身过去答谢。
“感谢四位兄弟,相遇即是有缘,他日相见,兄弟我定以酒宴相谢。”唐天很是客气,也学着小说中的好汉模样,抱拳相礼。
“小弟扎合,与兄弟见过,前些日子,在前镇酒家,你救下小翠姑娘,痛打恶人,我们又在镇外相遇,来,咱们一起喝酒。”自称扎合的汉子喝道。
原来是一起杀金人的四位好汉,当时只顾着逃命,没有认真查看,今天也没能认出。
四个汉子,衣着虽是汉服,却是满身羊肉的气味,一看就知不是汉人,再听着并不流畅的汉话,应该也是外族,但是可以肯定不是金人。
扎合,扎木合,不知道这个扎合和历史上的札木合有没有什么关系,也许就是巧合。
“别瞎想了,两个人有毛关系,穿越之后,见个人就乱联系,自己的历史比数学好不了多少,毕竟数学也是体育老师教的。”
唐天看着扎合和其他三人,微微正身说道:“举手之劳,不足以示说,到是当日能得兄弟相助,也是我三生有幸,日后如有机会,我定去找寻扎兄,无醉不归。”
“爽快,日后你到草原,我定赠马相迎,往北,过了黄河,定能找到我,一起喝酒,一起吃肉。”
“感谢扎兄,我叫唐天,四海为家,他日我定去草原,感受天地当家的美景。”
这货自己清楚,目前,自己连家在何方都无法说清,毕竟自己是穿越之来。
扎合很是爽快,临行时还以马相赠。
唐天也没有什么好给扎合的,自己身上仅有从金人身上搜出精致的小刀。
唐天拿出精致的小刀,真是别说,金银馏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