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吞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向后退去,但是这明显是不现实的。
只见秦君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蓝千羽的一只胳臂,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上冰凉的触感却含着比任何东西更加炽烈的情感,让蓝千羽原本想要推拒的手迟迟伸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个温柔缱绻的吻。
秦君钥的吻很温柔,跟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种玩世不恭,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的吻那样的轻缓,舌头细细勾画蓝千羽的唇形,仿佛是最虔诚的信徒,蓝千羽就是他的信仰,不敢有丝毫的不敬,那样虔诚。
他的舌头灵巧地溜进蓝千羽的唇,在她的口腔中和蓝千羽的舌头抵死交缠,那样激烈,让蓝千羽眼眶挤出了些许的泪水,想要挣扎着离开却被他扣得更紧。
她的唇像是罂粟,带着让他致命的威胁,让他上了瘾,着了迷,怎么也离不开了。
就像他的灵魂一样,很早以前,他的灵魂就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再也回不来了。
这样深的爱恋,好容易有了一个发泄口,让他怎么忍得住呢?好想,好想再要多一些,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可是怎么办呢,现在还不行,她还不爱自己,至少没有那么爱。
艰难的和她的唇分开,银丝连接两人的唇,连出一种旖旎之感,让蓝千羽脸一红却离不开,两人的额头相抵,秦君钥那一双有力的大手还放在自己的脑后,她动不了,只能看着那银丝渐渐被秦君钥的舌头舔舐干净。
他的舌在自己的唇上轻轻舔舐,直到将那银丝都“清理”干净才缓缓放开了蓝千羽,那一双眸子含着深深的笑意,让蓝千羽更加窘迫,只是这窘迫的表现不是害羞垂眸不敢再看秦君钥,而是伸手就要动手。
秦君钥闪身躲过,身形一闪到了蓝千羽的身后,在蓝千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牵起蓝千羽的手,“走吧。”
“去哪儿啊。”被秦君钥这一打岔,让蓝千羽连生气都忘了,问道。
也许,她刚才真的只是羞愤,而不是愤怒,也许,她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吧,只是一点点……吗?
“你不是要去看望何夫人吗,我陪你一道去。”秦君钥的话语中都可以听出来现在他的心情有多好。
蓝千羽小小的嘟了嘴,很快又恢复原样,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秦君钥的面前,她总是不自觉地露出孩子气的样子,总是不自觉地表现得像是一个女子,才可以懦弱。
“你不是不让我掺和这个案子吗?”
“我说你就会听?”秦君钥轻笑一声,明显是不信的样子。
“哼,您现在只是我的哥哥,做弟弟的有叛逆期的。”这句话明显是在回答“不会”,他现在只是自己的哥哥,干什么要那样听话,若是他还是秦君钥的话,没准自己还会迫于他的威压折服呢,但是想现在,绝对不会,尤其是自己刚刚才被强吻!
“所以啊,我这个当哥哥的只能小心护着我这个人任性的弟弟了。”秦君钥佯装叹了一口气,可是那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宠溺,让蓝千羽的脸有不自然地红了。
这个男人一定是常常撩妹的,不然怎么会这样会说?
她不知道,他是将自己所有的甜言蜜语全部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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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了轻功,很快就到了官府,只是两人不像萧彦,有正当的理由和职务可以随便出入,所以这次两人也只能做一回“梁上君子”了,哦,不对,是“瓦上君子”,因为现在两人是趴在屋顶上,透过被拿开的那一块瓦片所留下的洞看着屋中。
那间屋子不是何夫人的卧房,而是大堂,何夫人脸色很是不好,坐在软椅上,身上披着一件狐裘大衣,身上没有那么多的挂饰,很是素净的一个人儿,让人看了莫名有些好感,四五十岁的脸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
在他的边上一个五十出头的清瘦男人站着,身上还穿着一身的中衣,在他的怀中沈樱斜斜依偎着,身上穿着带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肩膀,仿佛刚起来的样子,想来是刚和何阜盛从床上爬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伤风败俗啊。
蓝千羽忽然你觉得当初那封妖断绝联姻的书信还好是自己同意了,否则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弟弟?
大白天的穿的这样的伤风败俗,这若是在自己家里也就罢了,最难以接受的是萧彦还在边上站着呢,连带着一众衙役一起。
他们应当是听说了何夫人受伤的事儿特地前来询问的,简单来说就是和蓝千羽的目的一样,这也是蓝千羽没有打算现身的原因,反正是有萧彦帮着审理的,蓝千羽来只是为了防止萧彦藏着掖着,跟自己说的时候漏下了什么消息。
况且其实蓝千羽和萧彦在最终目的上是不一样的,萧彦是为了找出最终的真凶,蓝千羽的目的却是帮沈唐沉冤得雪,算起来,蓝千羽和那个真凶的目的倒是一样,只是一个是用了杀人这样最直接也最笨的办法罢了。
今日萧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