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千羽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这块玉背后的故事,只是每次谈及这块玉的时候他总是很伤心的样子。
优笙也顺着看了他一眼,又低眸看了眼那块玉,转眸看着蓝千羽,“蓝少这是要去哪里,刚才那样大的排场莫不都是冲着您来的?”
是问句,但是更像是肯定句。
“哦,去大使馆住几天,你下一次是什么时候登台,到时候带着六少来捧个场。”蓝千羽言语轻松,似乎完全没有担心自己“一去不回”。
六少就是指的萧琪,一个称呼而已。
“我只是一个戏子,唱戏还得听那些老板和班主的,哪里像蓝少这样空闲?”优笙笑着,言语中是贬低自己的,但是那语气却完全没有低微,仿佛他才是这个戏班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