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道:“那赵侠觉得该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赵伍心道再讲就露馅儿了,今天这逼就装到这里吧,旋即微微一笑,露出谜一般的张良似笑容,语焉不详道:“名也命也,时候不到,运道不转,强行改名也无意义,时候到了自然会有的。”旋即一拱手:“告辞!”转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刘季在后面伸手欲拦,末了还是住手了,神情很是惋惜,眼瞅着两人走远了,感慨道:“可惜啊,早知如此,一定多留赵侠几天。”旁边的朱家阴阳怪气地道:“走吧,刘大堂主,咱们也得抓紧时间办事去了。”刘季‘唉’了一声,猛然间回过神来,赔笑道:“大哥言重了,该怎么办,还得您说话呀!”
朱家倒是仔细想了典庆的事情,过了良久才道:“我琢磨着用干将莫邪不太合适。”旁边刘季道:“怎么着呢?”“嬴政是喜欢收集名剑不假,可别忘了,秦国还有一个罗网呢,人家更是荤素不挑。干将莫邪号称‘弑君之剑’,远的不说,前几天刚杀了个魏王,嬴政未必瞧得上,到头来恐怕还是白白便宜了罗网。只是不用剑,花的钱可海里去了。”长叹了一口气,才道:“事到如今,恐怕只有跟四岳堂的司徒万里借钱了。”刘季惊讶道:“不会吧,大哥,四岳堂开着四岳赌场,确实富得流油,咱们也跟他有交情,但真要借钱,恐怕也得公私分明,什么九出十三归使将出来,咱们神农堂恐怕都得破产。”
朱家瞅了他一眼道:“知道这个,你还欠了他这么多钱?”刘季义正言辞道:“我不一样,我欠着钱可以一直赖呀。可咱们神农堂总不能这么不要脸吧。”朱家嗤笑道:“难得你还知道呀。可是没辙,要是事儿办到了关键时候差了钱,岂不是要坐蜡,说什么也得往四岳堂走一遭。”
刘季点头道:“好!我跟大哥一起去。”忽然一拍大腿,叫道:“诶呀!遭了!”朱家一变色,忙问道:“什么遭了”刘季惋惜道:“早知道这样,应该再留赵侠一天的,到时候一起去四岳赌场耍耍,岂不是妙。一张赌桌上玩过,才是过命的交情嘛。”朱家都不知道什么好了,教训道:“赵侠是江湖少有的少年英才,人家都还没成年,你别把人带坏了。”刘季不以为意道:“胡子都出来了,怎么还未成年呢。”“嗯?年纪不是这么算的,我给他疗伤诊脉的时候好生看过的,大概十四五岁吧。”
刘季的嘴巴张的能吞下鹅蛋,“这......这么说,我是让一个孩子给打趴下了?”
朱家语气平淡道:“不然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