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佩弦没亲够,直tian)嘴唇。
仿佛想将上头留下的她的香,都给划拉进唇里去,再回味一番。
云扶高扬下颌,猫儿似的睨着他,“你啊,现在要是再跟我说这个,那你不是掉我的坑儿里,你是掉潘金莲儿的坑儿里了。”
“你得给我记住喽,现在咱们俩是盟友,咱们俩得一起对着她,你可别跟着她的步调给带跑了。”
靳佩弦又tian)了几下嘴唇,迈开长腿跨到云扶面前去。
垂眸,居高临下,带着压迫地看住她。
“是么那得让我再确认一下。”
他捉住她的小手,反剪到她背后,迫使她高高仰起头来。
他这才看似好整以暇,实则迫不及待地落下唇去亲她。
云扶其实想拒绝来着。
只是权衡眼前的利弊得失,还是让他糊涂下来为佳。
所以她不仅忍了,还主动用了劲儿迎上去,甚至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就疯了那感觉,让他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感受来。
她也是咬着他的。
那么小小的嘴儿,一下又一下的,把他的魂儿都给咬飞了。
明明那是一天一宿,将近二十四小时了,可是他却怎么都没够。直到白音他们进来,将他们的事儿给打断了,他才意识到都那么长时间了。
她是个小妖精。
是个小野猫。
他早知道,却还是一尝就想连命都不要了。全都任她予取予求去。
思维脱了缰,开始撒野地驰骋,他的理智已是什么都管不了了。
他加深了这个吻,就势一把抱起她来。
就在她房里呢,哪儿都可以化作战场。
他一抱起她来,她的纤直的腿就下意识自己就圈上了他的腰。
他闷哼,托住她的两只手,掌心便已控制不住地加力捻压起来。
直到云扶反抗,他才赶紧哄着,“就一下儿。馋死了,让我碰一下还不行”
云扶居高临下,盯着他翻红的眼和脸。
他想要,她看得出来。
可是
云扶深深吸口气,“滚,你这是挖坑儿让我跳呢。我要是随便答应你,你这混蛋要是让我有了孩子该怎么办”
那一天一晚,她都吓死了。途中经过医馆,特地进去看过医生。
彼时国内还是崇尚多子多福的观念,况且城外的小乡村的医馆里,就更买不到能供口服的药物。
不仅中国农村,其实就是在美利坚,彼时避孕竟然也还是非法的。美利坚有法令,将所有避孕的药物、用具都宣布为y秽的,止邮政局和州际贸易进行买卖。
许多倡导避孕的女,在美利坚甚至因为违反相关法令,而受到起诉和警察的逮捕。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她也只能买到了一些药回去泡澡、清洗。
她也不知道那法子管不管用,她现在心还悬着呢。
所以不行,她不能再跟靳佩弦做那个事儿了否则一旦有了孩子,那她就再也走不了了。
她干不出来为了自己的自由,就将孩子给撇下的事儿来。
而如果为了孩子而留下来那她就还是要成为那些她不想成为的女人一样,一辈子不停地生孩子,所有的时光就耗在这事儿上了。
她喜欢孩子,她如果成为母亲,她肯为了孩子而付出自己的一切可是孩子只需两三个就好了。
她不想如这时中国所有的女人一样,一辈子不停地生,不停地生,只要男人想要,就得让出自己的肚子去,在这事儿上半点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就像靳佩弦的母亲木夫人似的。就为了给大帅传宗接代,生了六个闺女还不行,还要戳出命去生下靳佩弦来。
结果,还是赔上了自己的命去。
她神色之间的疑虑流转,靳佩弦全都看进了眼里去。
他懂。
就算这世上其他的男人未必懂,未必肯理会,可是他都明白。
因为他自己的母亲。
曾经有多少年,他最怕听见有人说他母亲是因为生下他,才死去的。小时候他淘,大姐有时候气急了会点着他的脑门子骂他,“为什么是你活下来你把妈还给我们为什么因为你,我们就要没了妈啊”
从小到大,不光别人,他自己其实也曾经把自己看成是杀母凶手。
女人生育的痛苦,他虽然是男子,他却同样感同受。
他咽下痛苦的记忆,只哄着她,“我保证小心。行不行”
他痛恨失去母亲的痛苦,他可以体谅女子们对这事儿的抗拒只是,他却也抗拒不了那过程的美妙。
尤其是她带给他的那种美妙。
“那也不行”云扶还是没习惯去讨论这样的事儿。
她红了脸,别开头去,“反正就是不行”
那事儿也是食髓知味的。虽说她初经人事,可是,不住那一回的经历时间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