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永远是残忍的!
就算她如何去逃避,姬子衡对卿安在的感情都是无法磨灭的。
她怎么走下去,姬子衡选择的都只会是卿安在!
为什么会这样?
南国公主不断地在内心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自己,她想不明白。明明她才是最先出现的人,为何他爱上的人不是自己,却是卿安在!
为了能够来到大周和亲,她费尽了多少的心机,可最终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她好不甘心!老天为何要这样对待她!
卿应怜以为自己可以彻底说服南国公主,接着说道:“公主,除掉卿安在,大皇子就会爱你?”
爱?
刹那间,这个字眼彻底刺痛了南国公主的内心。
她的情绪莫名激动,当时就将卿应怜推搡着赶出去。
“你给我滚,我不想听!”她大喊着,情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如此疯癫的南国公主当真是将卿应怜给吓到了,明明按照她所说的话,南国公主在听到后,她不应该恨自己,而是恨卿安在才对。
“公主,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我已经为公主想好了一切,只要公主听我的,我相信……”
卿应怜大声地说着,希望南国公主能够听取自己的意见。
谁知她还没有说完,面前的大门就重重的关上。
砰!
卿应怜捂着自己的鼻子,心放了下来。
刚才若非是她闪躲得快,只怕门已经夹到了她的鼻子,当真是好危险。
她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眼神中满是不屑。
总是被赶出来,她依旧是有自己的办法能够让卿安在付出代价。
眼眸一转,卿应怜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开了。
她不好过,也坚决不会让卿安在好过!
不知那日到底是卿安在的话有效,还是卿应怜的话让南国公主彻底幡然醒悟。接下来的几日,卿安在前去为南国公主上药,她都没有多余的反应。
本来卿安在还以为她有的一顿折腾,未曾想她一动不动,倒是免去了不少担忧。
“小姐,你说南国公主会不会是傻了?”琉璃凑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可她这么一说,卿安在直接一个白眼就过来了。
“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卿安在小声嘀咕着。
她将撒在干净的纱布上,转身就走到了南国公主的跟前,声色淡然地说道:“公主,我为你敷药。”
一如往常,卿安在亲自为南国公主上药。而她头微微向前倾斜,让卿安在为她过上白色的棉布。
等一切都做好后,卿安在便回去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公主的情绪不要有太大的波动,最好不要流眼泪。不出一月,自然会痊愈。”卿安在说道。当真是庆幸,南国公主的眼睛并没有她所想的那么复杂。
南国公主没有回应,卿安在也习惯了。
她将药箱收拾好后,赵元英拿上,一行人就要离开。
一行清泪落了下来,时至今日,南国公主始终不明白,姬子衡为何要爱上这样一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院落外蛰伏已久的卿应怜在见到卿安在走了后,偷偷冒了出来。
她看着卿安在离去的身影,冷笑一声,紧攥着手中的小瓶子:“卿安在,明日真相就大白了。”
话音落下,卿应怜未曾在此多留,转身就走入小巷子。
此处已经有人再次恭候多时,见卿应怜来了,连忙迎上前:“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那边急着给公主送药呢。”
卿应怜将手中的小瓶子交到了她的手中,轻拍了下她的手背:“这不有些事情耽搁,已经来了,你赶快将东西下进去吧。”说着,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就放在了宫婢的手中。
宫婢掂量了下:“不少。”走时又有些不放心,“你给的药,真的没事吧?”当初去了找收买她下药的时候,可是有保证过,这药在让公主服下后,药效轻微。就算日后发作,也不会查到她的头上。
“放心,这药只是暂时的,一般太医都能够解开。”卿应怜宽慰着。
有这话,宫婢就放心。她看了眼,这才走来。
等人走了后,卿应怜也迅速撤退。
谁都没有意识到,不过是行医医治,背后却有这一出。
这日,距离婚期还有半月,而卿安在为南国公主医治也有半月。
自从卿安在来的那日外,南国公主就未曾有一句话。
手指在南国公主的脉象上诊断,平日只是寻常问诊,一会儿的功夫就过去了。可今日一炷香的功夫都过去了,她还没有好。别说南国公主有问题,就连琉璃和喜乐那边都感受到不妥。
“小姐,可是有问题?”琉璃凑上前,小声地询问着。
卿安在听到后,收回神续,放下手。
她未曾回答琉璃,反而看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