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卿博简所说那般,等卿安在出去的时候,慕容俊站在外面以一种奇怪的姿态扎马步。
不过在卿安在的印象中,慕容俊似乎会一点武功的。
当然关于这一点,卿安在好心地帮慕容俊给说了。然而卿博简的标准有点高,他认为慕容俊不是自己的对手,需要强加练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卿安在只得朝着卿博简投去同情的眼神。
就这样看着他们各自大闹,时间倒也是愉快地过去了。
可卿安在开心,另一边却有人倒了血霉。
啪啪啪!
三个巴掌连续打了下来,本来就已经高高肿起的脸颊,愣是被这几个耳光打得脸都破了,皮肤上都能够清晰地看看根根红血丝,惨不忍睹。
就算是这样,卿应怜没有吭声,她依旧是忍了下来。手紧紧地攥着,哪怕纤长的指甲已经嵌入血肉中,她都没有开口求饶一句。
她不甘心吗?她当然不甘心!
可当她走出这一步的时候,任何不甘心都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是现在挨了惩罚,她也不能够放弃。
卿安在马上就要成为大皇妃,普天之下,除了皇后娘娘,还有谁能够掰倒她!只要可以除掉卿安在这个眼中钉,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承受。
“够了!”
皇后也消气了,视线才慢慢转移到了卿应怜的脸上。
“本宫一直都很相信你,任何计划都按照你说得去做,可你给本宫看到的是什么!”皇后声色冰冷地质问着。
卿应怜低压着头,卑微到了尘土里。
如今这样的她甚至都不敢看一眼皇后,只得自己一人唯唯诺诺地跪在那里。得罪皇后就是死,她要活着,这才有资本走接下来的路。
“南国公主双目失明,卿安在怀有皇孙,皇上下旨赐婚,真是漂亮!”皇后着说,她甚至都忍不住鼓掌起来,“卿应怜,你让本宫这么长时间来,辛苦策划的一切全都泡汤了。按照本宫的脾气,本宫完全可以让你死得万般痛苦。你说话,本宫倒是要听听你那张巧嘴现在还有什么说得!”
卿应怜的眼帘微微颤动着,手中都是虚汗。她的嘴肿的很高,完全影响正常说话。就算这样,她仍然咬牙说了下去。
“皇后娘娘可以让民妇活着,已然是莫大的恩赐,民妇别无所求。”她毕恭毕敬地说着。
皇后嘲讽地冷笑:“好一个别无所求!”她的目光充满了杀意,“既然你这么认为的话,本宫成全你。”
话音落下,卿应怜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这一次,她抵挡不住,神情惊慌的看向皇后。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皇后对着宫婢下令:“来人,将此人拖下去,砍断手脚,拔掉她的舌头,置入瓮中。”
卿应怜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蝼蚁,她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
一听皇后要如此对待自己,卿应怜吓得六神无主。
宫婢轻车熟路地上前将卿应怜给抓住,拖了下去。
一旦被做成人彘,那么同活死人又有什么区别,简直连只狗都不如。
“皇后娘娘,饶命啊!”卿应怜看着皇后大喊着求救。
皇后却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独自端着杯盏品了起来。不这么做,难以消除她心头之恨!
“皇后!民妇肯定卿安在没有怀孕,她根本就不可能怀孕。”情急之下,卿应怜管不住自己的思绪,随口说道。
可这一句,恰恰对皇后来说是致命的弱点。
皇后太想要卿安在的命了,就算是卿应怜失败了这么多次,可只要有将卿安在给弄死的法子,她总是会忍不住相信。
“放下。”
眼看着人被拖得到了门口,恐惧已经完全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可在皇后这一声令下后,卿应怜被毫无征兆地扔在了地上。
哐当!
辞不及防地摔着,废了半天地劲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皇后的眼神愈发的狠毒,死死地盯着眼前卿应怜,心里不知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思虑良久后,皇后说道:“刚才,你说你肯定卿安在未曾怀孕,可是真的?”她不喜欢有人骗自己。
犀利地眼神死死地瞪着卿应怜,恨不得将其给看穿了。
卿应怜心虚极了,她疯狂地吞咽着口水,让自己保持冷静。
“民妇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期满皇后。”她保证道,“这些时日,民妇的人一直都在按照观察卿安在的动向,她和姬子衡二人很少来往,就算是见面也没有机会蹦出一个孩子出来。故而民妇认为卿安在怀有身孕一事,定有蹊跷。”
当然有蹊跷了!
皇后在得知卿安在怀孕后,差点没有气得两眼一翻晕过去,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偏偏皇上派了刘太医去诊断过,的确是怀有身孕。这刘太医是皇上身边最后资格的太医,一向都是他负责照料皇上的身体,不应该会被收买。
大殿沉寂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