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z国首都帝市和平大街。 一个身穿红色紧身超短裙、散发着浓烈香水味道的丰满女人挎着包走在路上,随着她蜂腰扭动,红裙紧绷的那对饱满似乎蠢蠢欲动要跳出来一般,她引人犯罪的身材和白嫩肌肤在这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炸眼,空旷的街道只有她高跟鞋发出的清脆声响。 和平大街是帝市出了名的“脏乱差”一条街,经常有偷拐抢骗的事儿闹上新闻,便宜的房租让这里的外来人口剧增,大大小小的棚户区纵横交错,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公寓都能挤下六、七个大老爷们。 红裙女人捂着鼻子正欲穿过一条充斥着酸臭味的肮脏胡同,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扭头一看,就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五个醉醺醺的男人,这些男人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为首的光头男人正坏笑着冲她比划着下流的手势。 变态! 红裙女人暗骂一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她身后那五个醉汉见状也跟着加快脚步,只是红裙女人穿着高跟鞋没法走的更快,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五个醉汉就近在咫尺,红裙女人已经能够清楚的听得到那五个醉汉猥琐的对话。 “这妞儿屁股真够大的。” “咱们五个估计喂不饱她。” “渍渍,反正说好了这次我先来。” “咱们五个一起来,能用上的地儿都用上,哈哈!” …… 红裙女人吓得咽了口唾沫,她摸出手机想要报警,可惜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眼瞅着五个醉汉要追上自己,红裙女人惊慌失措的脱下高跟鞋拔腿就跑。 “救命啊!救命!” 醉汉们看到红裙女人大声呼救着跑出胡同,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丧心病狂的欢呼着追了出去,因为他们知道,深更半夜的和平大街,没人会出来多管闲事。 其中一个醉汉捡起红裙女人的高跟鞋,放在鼻子前使劲儿嗅了嗅,露出一阵陶醉的表情,兴奋地继续追了出去。 红裙女人跌跌撞撞的跑到马路中间,她忽然看到不远处还在营业的“和平串店”,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疯狂跑了过去。 …… 和平串店在已经在和平大街经营了五个年头,它的摊位不大,店里只有七八张桌子,店门口摆着一个烧烤炉子,炉子前站着一个魁梧男人正双手不停翻烤着色泽诱人的羊肉串。 这男人满脸胡茬,微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能借着炉子里炭火的红光才能看见他那双慵懒又迷离的双眼,烧烤的油烟让他刚毅的脸上满是油光,油腻的围裙下面是两只强壮的臂膀,宽阔挺拔的身躯让他在烧烤炉子面前显得格格不入。 他是和平串店的店老板,整个店只有他一个人,身兼店老板、烤串师傅、服务员数职。 红裙女人气喘吁吁的冲进店里,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看着那几个醉汉由远至近,却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 “老板,十串羊肉串,一串腰子,腰子要烤大一点的。”红裙女人用令人酥麻的声音说道。 “好嘞。” 店老板声如洪钟的在外面应了一声,从身旁的冰柜里拿出一串腰子放在了烧烤炉子上,金黄色的油滴坠落在通红的炭上,发出“嗤嗤”的声响,阵阵浓烟随之而起,空气之中充斥着肉串的焦糊香气。 五个醉汉穿过马路来到和平串店门前,为首的光头理都没理店老板,径直朝店里走去,这时光头旁边一个小弟模样的干瘦男人忽然一把拉住了他。 “老大,等一下…” 光头转过头看着干瘦男人,皱眉道:“怎么了?” “这是…和平串店,咱们恐怕动不了那娘们了…”干瘦男人胆怯道。 光头毫无耐心的骂道:“你他吗说什么呢?” 干瘦男人看了一眼炉子前的店老板,声音颤抖道:“我之前听道上的哥们提过,这一片儿有个和平串店特有名,只要在店里撸串的顾客,谁也不能动,不然这儿的店老板会…非常恐怖的…” 旁边一个带大金链子的小弟也像想起什么似的恍然道:“我记得两个月前和平大街出了个事儿,说是二十多号人拿着大砍刀追着一个小子砍,这二十个人可都是练家子,那倒霉蛋最后被追的走投无路,躲进了一个烧烤店里,结果…” 光头瞪着眼睛急道:“结果什么?你倒是说啊!” 大金链子压低嗓门继续道:“结果…那二十多个拎着砍刀的练家子都变成了植物人,现在还瘫在医院里,后来,我听说那家烧烤店的名字,就叫和平串店…” 光头闻言看了一眼烧烤炉子前的店老板,从他们刚才站在这里到现在,店老板始终连头都没抬一下,他气定神闲的翻烤着肉串,不时的拿起调料瓶撒着椒盐,那一丝不苟的样子,就像是在制作一件工艺品一样。 烧烤店的玻璃门内,红裙女人在店里冲他们竖着中指,她似乎完全不担心门外醉汉们会把她怎么样。 光头心里一阵火急火燎,他骂骂咧咧道:“我管他娘的什么和不和平,今儿我必须把这个妞办了!谁拦着我他吗干死他!” 说完,光头伸手就去拉串店的门。 “砰!” 空气中兀的响起一声闷响,众人只感觉一阵劲风扫过,眼前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嗤嗤…” 店老板仍旧站在烧烤炉前翻烤着肉串,他似乎动都没动一下,串店里面的红裙女人仍旧挑衅的冲他们勾着手指,唯独刚才去拉门的光头不见了踪影。 他们的老大,不见了! 四个醉汉酒醒了大半,他们四下张望,这才发现自己老大正倒挂在旁边的电线杆上,他穿的白色衬衫上有一个沙包一样大的拳印儿,拳印儿满是油渍,上面还沾着点儿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