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屠夫一听,顿时惊得下巴差点掉落下来,“什么?他两兄弟办上养猪厂了?”
刘大头连忙说道:“是啊,刘小波你们都认识吧?就是九角村那个办种植基地和药山兔养殖厂的刘小波,可有实力了。头次把廖德伟的两条腿都打折了。就是这个刘小波出资和刘得主两兄弟一起合股办了个养猪场。嘿嘿,以后咱们镇上就有两家养猪场出售毛猪了。”
两个屠夫心里为之一动,刘小波的大名他们哪有不知道的。头次单枪匹马闯入到廖德伟的养猪厂里,把廖德伟的双腿打折了。这还不算,就是平日在镇上威风八面的警卫室警长,也被刘小波拉下了课。
刘小波可谓是一战成名了,现在镇上哪里还有不认识刘小波的。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现在镇上大部分人心里都知道,刘小波是镇上唯一可以和廖德伟对抗的人。
“嘿嘿。”两个屠夫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大头兄弟,听说你现在在刘小波的药山兔养殖场里当保安,你在刘小波面前说话肯定好使了。”
这句话可是说到刘大头的心坎里去了,刘大头得意得尾巴都差点翘起来了,点头道:“那是,小波对我可器用了,经常对我委以重用。”
两个屠夫一听,乐坏了,连忙巴结起来。
“大头兄弟,你能不能帮咱们问一下刘小波的养猪场毛猪卖什么价格啊?”
刘大头故意卖关子,眼珠儿一转,问道:“你俩知道镇上其他的屠夫都到哪里去了。”
一个屠夫说:“还能到哪里去啊?今天廖德伟没出售毛猪,这些屠夫就没有猪肉卖,全跑到廖德伟家的养猪厂去求着买毛猪了。”
是啊,屠夫们就是靠卖猪肉生活,突然没有毛猪可以杀了,还不是断了口粮啊!
刘大头一笑,向两个屠夫招了招手。两个屠夫都把耳朵凑了过来,刘大头压低声音一阵耳语。
再说廖德伟家的养猪厂外面可是围了好多的屠夫,屠夫们站在门外,气冲冲地朝门里面叫道:“我们要见伟爷、要见伟爷。”
但是任凭屠夫们怎么叫,廖家的养猪厂就是不开门。
见屠夫们叫得厉害了,估计是廖德伟的一个手下,爬到阁楼上冲下面叫道:“你们别嚷嚷了,伟爷腿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呢,还在养伤呢!哪能出来见你们啊?”
一个屠夫叫道:“喂,当初伟爷可是承诺我们了的,一定要保证出售毛猪给我们。现在为什么不卖毛猪了啊?要知道这两天我们的肉摊子都没能开张,全家老少还靠我们赚钱吃饭呢!”
“就是啊,我们每年给伟爷卖出这么多的毛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伟爷如此对待我们实在是太寒心了。”
阁楼上那个人听着下面屠夫说的话,心里很不高兴,冷着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伟爷说了,这段时间闹猪瘟,猪不好养,养猪厂里养出来的毛猪数量有限,所以要限量销售。另外这个价格也要朝上面抬一抬。”
屠夫们最关心的就是毛猪的价格了,听对方说这个价格还要往上面抬,当即就起哄起来。
一个屠夫叫道:“什么?价格还要抬?要知道邻边的镇子里人家收购毛猪的价格都才6元一斤,伟爷先前把价格抬到8元,猪肉已经很不好卖了。现在还要抬,估计没有人要买猪肉吃了。”
“是啊,8块钱一斤的毛猪收购价格,猪肉卖出15元一斤,除去内脏什么的,我们根本就没多少赚的了。现在价格还朝上面抬,这卖肉的生意没法做了。”
“……”
一时间屠夫们闹腾起来。
阁楼上那人肯本就不理睬,要知道廖家的养猪厂可是垄断了整个镇子的,一家独大,想定什么价格就定什么价格,如果这些屠夫们不在这里拿猪肉,就没地方可拿了。
而且廖德伟在镇里势力太大,就算村子里有村民养猪的,这些屠夫也不敢去收购,要知道得罪了廖德伟,在镇上根本是站不住脚的。
那个人“嘿嘿”一笑,伸出10个手指头出来,扬了扬,很是得意地说道:“伟爷吩咐了,从今儿起,毛猪的出货价格涨到10元一斤,少一分钱都不行。”
这话一出,那些屠夫们个个被雷轰电掣一般,心沉坠得像是被灌满了冷铅。
“啊,10元的毛猪价格是天价了,这生意没法做了。”
“是啊,没法做了。”
“……”
所有的屠夫嚷嚷起来,表示抗议。
阁楼上那人一声冷笑,说道:“大家如果觉得卖猪肉的生意没法做了,可以转行啊!再说,水涨船高,羊毛出在羊身上,大家可以把猪肉的价格卖贵些啊!”
屠夫们一听,气得不行了。瞧这人说得什么话啊,完全就没将他们屠夫和老百姓的利益放在首位。镇里猪肉的价格卖到15元一斤,已经有好多人买不起肉吃了。如果再涨上去,可是没人能吃得起猪肉了
廖德伟真是十足的奸商啊!屠夫们心里气愤不平,纷纷嚷着大闹。
阁楼上那人完全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