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杜云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也来不及洗脸洗脚,整个身子就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他也一直在回想着夜里去县衙里的情景 ,“不用说,这个案子多多少少与那个王恶霸还有着一定的关系,否则那个王姨娘也不会在县官身边吹枕头风,让林县令放过她的弟弟,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应该派人跟踪这个地痞流氓,确保能在他的身上打开一个缺口。”杜云飞辗转反侧,想渐渐地把这条思路理清楚。
等到杜云飞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苏笑笑把干毛巾放在了洗脸盆里,湿了湿,拧干了毛巾的水,把脸使劲地擦了干净,她在想努力地驱赶着自己的困意,苏笑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康复了,现在也已经行动自如,比刚来的时候轻松多了,她一下子歪在了床上,把被子盖在自己的头顶,外面的光线已经干扰了她的思绪。
“这个昏庸狗县令,竟然拿一个孩子的命当作儿戏,想胡弄找个一个理由,把这个事情搪塞过去,这个县令也是没有良心,简直连猪狗都不如,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还急着赶到南方去,我就应该立即向上禀报,摘掉他的乌纱帽,把他打到地狱里去!”虽然是苏笑笑自己躺在了床上,但是也气得头脑发晕。
“到底那个小女孩的一百两银票,会到哪儿去呢?根据自己的推断,有可能就在她的继母手里,也许是自己给了这个小女孩一百两银票,被一直躲在附近的继母看见了,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她就急急忙忙赶上了这个小女孩,采取了强硬的措施,硬是把这一百两银票抢在了自己的手里,可是我们得找个什么适当的理由 ,来靠近这个歹毒的女人,根据推断她就是第一个重点怀疑对象……”
虽然苏笑笑刚刚擦了一把脸,想保持自己旺盛的精力,但是还架不住困意,上下眼皮直打仗,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苏笑笑从梦中惊醒。
“谁呀!”苏笑笑困意正浓,懒洋洋地问道。
“是我啊,快起床啦!”门外的杜云飞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可是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实在无奈,杜云飞只好使劲的拍打,这才听见苏笑笑在房间里答话,杜云飞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其实刚才杜云飞也已经睡着了,因为他昨天下午在船上,就答应把两班侍卫互相调换过来,船上的侍卫们急不可待,早早地就赶了过来,所以就出现了一阵杂乱的喧闹声,店老板一看又来了一队挎剑的人马,他也被搞懵了,急急忙忙跑到楼上来,使劲地敲打着杜云飞的房门。
“客官,你快出来看一看,这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店老板担心今天的事情可能要闹大了,难道是他们昨天吃了亏,今天又调来一部分人马过来助阵的,这一个个的粗鲁莽汉,难道真的就该把自己的酒店毁在这些人的手里吗?
杜云飞拉开了门,看见老板头上的汗珠都掉了下去,后面站着自己的几个贴身侍卫,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温和地告诉老板说,“你不要害怕,这些都是和我一起过来押船,他们绝对不会乱来的,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
“哎呀,你们这么大的动静,可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是你把人调过来,准备闹事的呢!这下子我也就放心了!”店老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甩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腆着自己的肚子,晃晃悠悠地向楼下走去。
“好了,你们先到楼下去,坐下来稍等片刻,我马上就下去,大家一齐用餐。”杜云飞反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了自己的布鞋子,洗好了手脸,就过来叫唤苏笑笑。
杜云飞等着苏笑笑洗刷结束之后,就一起来到了楼下,看见大家都围坐在饭桌旁,杜云飞不露声色地告诉大家,“这几天可是辛苦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吃好喝好,养好了身体,我们抓紧赶路!”
店小二也比原来更加热情了,他在每个桌子上都端来了一盆热气腾腾的稀饭,抱来了几十根油条,还有一大碗茶叶蛋。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被害死的那个小女孩,他爹爹可哭死了,但是她的继母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个这可真是没有人性的臭婆娘!“”
“是呀,我也听说了,这么小的丫头,竟然啥事都懂,也都怪爹娘不管,竟然这么小,就在外面胡来了!”
……
杜云飞和苏笑笑都听见了大堂里食客的议论声,而且声音是杜来杜大。
“我还听说,县官老爷很重视,连夜就把这个案子调查清楚了,我们可真是遇到了大青天啊!也算还了这个小女孩的一个公道!”
大堂里的每一张桌子围坐的人,也都开始议论纷纷,唯一的话题就是这些,都是关于这个死人破案的事情。
不用说啦,大家议论的一定就是都是李大丫的案件,在这个小镇子上,这样残暴的凶杀案,就是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
苏笑笑作为一名旁观者,想仔细地打探一下,到底大家讨论的是怎么一种情况?
“小二,你过来,你再去给我们盛几碗饭来!”
店小二急颠颠地跑了过来,“好的,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