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尧就这样骑马跟着叶逸景的手下进了宫,在路上,叶云尧曾想象过很多种叶逸景的嘴脸。面对各种想象中的宫刑,叶云尧知道自己即将要大难临头,但他却丝毫没有害怕。他在手下的带领下,来到了靖南王府的正宫里。 “主子,叶云尧王爷已经来了,他马上就要进来了。”叶逸景的手下下马后一路小跑着,先叶云尧一步jinru殿内向叶逸景禀报这个消息,因为就连他的手下都没想到,叶云尧竟然有胆子跟着自己进宫。 叶逸景的脸上显然也很惊讶,因为他只想过叶云尧要是不来,自己会向皇上申请,带着大队人马去抄他的家,但是她竟然来了。叶逸景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起身站在门前迎接叶云尧。 “云尧你来了,若不是皇叔亲自请你前来,你是不会来拜访皇叔的吧,来,快进来坐下!我今天可要与你好好聊聊天!”几秒钟后,叶逸景果然见到了单独赴会的叶云尧,他假装热情的对叶云尧笑着,让手下的人为叶云尧安排好位置。 叶云尧下意识的对着叶逸景假装笑了笑,对他说道,“皇叔平时公务繁忙,云尧也有一些琐事要处理,若不是皇叔召云尧前来,云尧自然不敢私自来,怕扰了皇叔的安宁,还望皇叔勿要怪罪才是。” 叶云尧本以为叶逸景为因此抓住他不放,但令人意外的是,叶逸景不但没有治罪于叶云尧,反而布下了酒宴,邀请叶云尧来喝酒赏舞。叶云尧一进来,就看见已经布置好的宴会。琳琅满目的水果和肉,殿中央还有正在跳舞的舞娘,随着悦耳的音乐翩翩起舞。 叶云尧不知道叶逸景是想干什么,以为叶逸景是为他摆了一场鸿门宴,于是有些拘谨的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钟以后,叶云尧终于开口,询问道,“不知皇叔此次召云尧前来,有何用意?皇叔是何用意,直说便是。” “你我二人的关系向来不算太好,皇叔这次请你来,就是请你喝酒吃肉联络感情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应当不必拘谨才是。”叶逸景听后笑了笑,让叶云尧安心的坐下,周围满是一片热闹的场景,“来人,把我备好的好酒给我呈上来!” 叶云尧听了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只好坐在一旁。叶逸景让手下端上来准备好了好酒好菜,满脸开心的与叶云尧饮酒,高兴的对他说道,“你就把这靖南王府当成自己家,尽管吃喝,今天本王知道你要来,特地请来京城有名的歌舞伎,云尧,你看这歌舞伎跳的舞如何啊?” “感谢皇叔款待,这歌舞的唱功和舞蹈甚好,不愧是皇叔请来的。”叶云尧见叶逸景举起酒杯,也不好再去说什么,他也举起酒杯,将长袍的袖子挡在面前,连看都没看那歌舞伎一眼,便随口夸赞了一句。 叶逸景十分痛快开心,叶云尧的内心却依旧战战兢兢的。他本以为叶逸景会以造反之事对他兴师问罪,没想到会是这种画面,叶云尧以为叶逸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他了解叶逸景,知道自己造反肯定第一时间带兵来,恨不得杀了他才对,又怎么会设酒宴请他喝酒。 “云尧,你这是在想什么呢?皇叔可是好多年没跟你喝过酒了,今天一定要与你喝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叶逸景看出叶云尧在思考什么,于是拿着斟满的酒杯上前与他碰杯,十分开心的对着叶云尧说道。 叶云尧面对这般热情的叶逸景,心里显然有些不适应。他怕这是叶逸景设下的计谋,于是他放下酒杯,主动提起造反之事,并且对叶逸景谢罪,“皇叔,不知您可否听说云尧意图谋反之事?云尧本以为皇叔找我来是兴师问罪,却不想皇叔这般热情,云尧实在受之有愧。” “不瞒你说,京城这几天关于你造反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皇叔我还真是略有耳闻,既然你说起此事,那就跟皇叔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这里没有外人。”叶逸景听到这话以后,笑着对叶云尧说道。 叶云尧听叶逸景这样说,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急忙跪下行礼,向叶逸景证明自己的清白,并且表示自己绝对不会造反,“云尧不知这件事情因何而起,更不知道造谣者究竟有何目的,但云尧可以保证,云尧绝无半点想要造反的意思,也绝对不会作出造反的事情!” 叶逸景听了这话,许久没有开口。他绕过叶云尧拿过桌上的酒杯,递给他,哈哈大笑起来,“本王只是听说这些传闻而已,并没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意思,本王不会相信外人的话,唯一相信的就是你叶云尧的话,我相信你不会造反的。” 叶云尧听了叶逸景的话后,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于是起身接过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他有些天真的对叶逸景表示谢意,激动的说道,“谢谢皇叔在这危急的时刻还愿意相信云尧的话,云尧在此谢过皇叔,先干为敬!” “好,就冲你这杯酒,我也要替皇上赏赐你,我夜华国有你这样的忠臣,自然不能让忠臣蒙冤!”叶逸景见叶云尧喝了这杯酒,表现的很是高兴,他朝着身后的人说道,“来人!赏赐叶云尧王爷黄金百两,绸缎二十匹!” “诺!靖南王给王爷的赏赐已备好,请王爷过目。”叶逸景手下的人听到他的命令,几个长得水灵的丫鬟赶紧呈上来了黄金百两和琳琅满目的绸缎,他们一一从叶云尧面前走过去,最后端着这些黄金和绸缎停在旁边,让叶云尧亲自过目。 叶云尧对此感到十分的惊讶,他想不到,叶逸景既然早就知道了他要造反的事情,非但没有治罪于他,反而还请他喝酒吃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