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夏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穿起衣服,有些无力的走出房间,看见爸妈、爷爷奶奶还有没有古琴都在沙发上看电视。
“琴琴,去把体温计拿给我一下。”古夏对古琴喊道。
“怎么了?夏夏,发烧了?”邓玲急忙走过来摸了摸古夏的额头问道。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本来我看你还在睡觉,饭都不吃还以为你太累了,谁知道你竟然病了,琴琴,还不快去给你哥拿体温计。”古夏奶奶念叨道。
古夏见家人都担心自己,咧了咧嘴笑道:“没什么事的,就是有些难受,估计受了些风寒。”
“喏~”
古夏接过古琴递来的体温计,夹在腋下,然后坐在了沙发上,过了五分钟拿出来,三十八度六,有些高烧了。
古夏在家人的催促下来到了楼下的诊所掉了两瓶水,然后回到家吃了碗面条继续睡。
第二天,古夏好了些,但是感觉还是有些发软,加上外面下了雨,除了吃饭基本上就在床上。
就这样睡睡醒醒的,吃了晚饭以后,古夏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根本没有睡意,拿出手机准备给涂思思打个电话,说起来好几天没给她打电话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瘦了……
“嘟~”
“喂~古夏。”
电话里传来涂思思的声音,她得旁边有些吵闹的英文说话声也传了过来,然而对于古夏这个英语学渣来说,根本听不懂。
“你在干什么呢?那么吵?”古夏问道。
“在吃早饭呢,你在干嘛呢?”涂思思柔声说道。
“在床上躺着呢,睡不着,从昨天睡到今天,现在睡不着了。”古夏无奈的说道。
“从昨天睡到今天?你是猪吧!睡这么久。”涂思思笑道。
“着凉了,有点烧,打完针就一直睡了。”古夏解释道。
“严不严重啊!你啊,多穿点衣服,知道吗?”涂思思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古夏笑道。
“嗯,那就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跟个没长大的人一样,天天让人不省心。”
古夏闻言,嘴角咧了咧的说道:“知道啦,你这两天在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啊!还不是模特公司培训和治疗两头跑。”涂思思边吃边说道。
“模特公司那边还好吗?培训的怎么样?”古夏问道。
“还好吧!基本上我都学的挺好的。”
“就是里面都是外国人,跟他们也不熟,没什么人聊天,不过好在公司离家里比较近,培训完了直接回家看电视。”涂思思说道。
“呵呵~那就好,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古夏笑道。
“知道啦,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呢?电话也不打给我。”涂思思嗔道。
“去了趟魔都,在公司处理了点事。”古夏笑道。
“噢~”
两人说了会儿话,涂思思因为要培训,所以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古夏都没出门,在家帮着做做饭,时不时的给涂思思打个电话,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就到了年前二十九这天了。
早上,一家人都早早的起床了,邓玲在厨房里炒菜,二十九按照乡俗早上是要还愿的,这里的还愿不是去庙里还愿得意思,而是祭拜祖宗。
桌上放了几个小碗装的菜和饭,古夏爷爷点了两根香,对着窗外拜了拜,然后拿了两块小泡沫插在上面,放在门口,这要是在乡下就直接插在门口的土里的。
“夏夏,去楼下打爆竹,然后就吃饭了。”爷爷吩咐道。
“好,爷爷。”古夏拿起爆竹就出门,对于这事他太熟悉了,每年都是一样的。
楼下已经有很多人打了爆竹了,地上和车上满是爆竹屑,还好古夏的车这几天没开,用车罩盖好了,要不然就得脏死了,这大过年的可没有洗车的地方。
打完爆竹,古夏回到家里,桌上还愿得饭菜放到了厨房里去了,然后摆满了一桌菜。
“开饭了~”
“爸妈,吃饭了。”古峰见古夏打完爆竹,对着沙发上正看电视的两位老人喊道。
“来了~”
古峰和古夏爷爷还倒了点酒喝,古夏没喝,等下他准备去干爷爷徐天翔那里看望一下他,喝了酒开车不好,现在过年交警抓酒驾很严的。
吃过饭,古夏打了声招呼,就拿起昨天装好的一可乐瓶子陈酒出门了,在楼下超市里买了条中华烟,烟酒都有了,古夏开着车来到了江北大学。
大学里面还有着三三两两的人,有些人还是没有回去过年的,路上满是落叶,估计放假了以后就没清扫过,走在上面发出簌簌的声音。
古夏走到教室宿舍这边的干爷爷家门口,敲了敲门,没反应?
古夏继续敲了两下喊道:“干爷爷~”
见没人,古夏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