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男人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下来。
很快,两人就喘息地倒在大床上。
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紧张,“媳妇儿,不如……我们试试吧?”
喝的时候是不怕,但作为男人,对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完全不在乎。
单湛焱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声音有些紧张,“媳妇儿,你摸摸它,看看小焱焱有没反应。”
换做平日里,阮年年肯定是拒绝的。
可男人刚喝下那种药,她也是担心的。
白嫩嫩的小手轻轻解开男人的皮带,单湛焱的心七上八下,咬着唇,像委屈巴巴的小媳妇,双手紧拽床单。
打开皮带,露出男人闷骚的红色内裤。
阮年年一咬牙,将裤裤给扯下来,裤子里的宝贝有些活跃,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虽然不像平日里那么惊悚,但是看上去也不是病恹恹的。
阮年年红着脸,咬着牙摸了摸,小焱焱抬头,很是活泼呀。
单湛焱其实也感觉到了,可还是紧张地问,“媳妇儿,怎么样?可以吗?”
阮年年认真看了看,好像在研究什么似的说,“可以吧,像长了毛的杏鲍菇。”
单湛焱一听,心塞塞。
他媳妇儿竟然这么形容他的宝贝。
男人尝到甜头,就想得寸进尺,诱惑道,“媳妇儿,你亲亲它。”
“不要。”阮年年甩头,毫不犹豫拒绝。
单湛焱委屈巴巴说道,“人家为你都牺牲这么大了,你就不能爱爱它吗?”
阮年年一咬牙,闭上眼睛,好吧,就当亲一只杏鲍菇吧!
吧唧,亲了一下。
1秒都不到,男人很不爽,又哀求道,“媳妇儿,我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你再试试,含一口,就一口,舔一下就一下。”
阮年年红着脸做完男人说的之后,单湛焱再也按耐不住,将她反压在身下。
两人衣物褪尽,正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单湛焱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菊花一紧,屁股僵硬,整个人冲向厕所,坐在马桶上,瞬间感觉千里之堤,排山倒海倾泄而下。
厕所里传来男人拉肚子痛苦的呻吟声。
每次疑似释放完毕,又菊花一紧,脸色苍白返回厕所。
大概第十来次之后,阮年年也觉得不对劲了,赶紧拨通阮绵绵的电话,“姐,你那药副作用太厉害了,他都拉了十几次了,怎么办?要送医院吗?”
阮绵绵无所谓地说,“多喝点葡萄糖水就可以了。人高马大的,应该不会拉到脱水!才十几次,放心,还早着呢!”
第n次之后,单湛焱无力埋在阮年年胸口,“媳妇啊,姐该不会要我拉四年,拉到腿软不能人道吧……”
说话间,男人又菊花一紧,捂着肚子冲进厕所……
喝了第n杯葡萄糖水,上了n次厕所后,单湛焱简直是爬到床边啊!
腿软啊。
这样还能人道就有鬼了。
怪不得阮绵绵放心把年年留下来啊!
啊——
菊花又一紧,单湛焱生无可恋。
这个大姨子,比恐怖份子还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