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清脆的声音响起。
阮伊彩的脚踝被单湛焱扭断。
原本坐在床沿的男人冷冷起身,宛若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般,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所有爬我床的女人,双腿都被我打断,送去季氏医院了。毕竟季二公子跟我关系很铁,我怎么说也得给他增加点业务量不是?”
满足轻哼一声,单湛焱朝着门外走,手握住门把,瞥头警告道:“看在年年的面子上,我只折断你一条腿。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再有下次,谁的面子,都不给。”
房门打开,男人就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站在门外,一双小兽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思念瞬间劈山倒海般盖过来。
拳头紧攥,眼眸半垂,男人脸上看不出神色变化,冷肃得狠,对着不远处走过来的福莱问:“办好了?”
福莱点点头,把房卡递给他。
单湛焱单手揽住阮年年,动作强势,又冲着福莱吩咐道,“通知季氏的救护车,把那玩意送去医院,顺便叫记者拍几张照,脸上打薄码。”
某名校女生在情趣酒店玩得太嗨,被救护车带走。
这个新闻挺有亮点。
是时候给阮伊彩一点点教训了。
不然还真以为任何男人,她都招惹得起。
单湛焱揽着阮年年的力道有点大,阮年年几乎整个人被动被带上楼,打开让福莱预定的房间,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她拽了进去,关门,将人压在门板,眸中蹿着小火,目光灼灼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打从机场接到阮年年的短信,他压根就不信,以年年的性格是不可能发出这样的邀请。
人精的他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也有几分把握发信息的人会把阮年年给约过来。正好,顺手让福莱定了个房间,就等着小家伙自己送上门。
他想她,只是不到十天的时间,无时无刻都在想她。
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撕扯着他每根思念的弦。
恨不能早点了结那些王八蛋,好回来抱媳妇。
阮年年扫了房间一眼,这才后知后觉,竟然跟男人走进了情趣酒店的房间,不由得双眸瞪大!
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心底有些害怕,颤颤唤道,“鸭鸭……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吻住,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深深的缠绵之吻,如同巨浪般将她的声音彻底淹没。
男人强势得可怕。
大掌掐着她敏感的腰间,一路上滑,隔着白色的裙子,肆无忌惮地将她的娇软犹如面团般揉捏。
阮年年被吻得缺氧,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发软,伸出手抓住男人作乱的大掌,却不能阻止他继续游走。
临近生理期,阮年年的娇软胀痛,被揉捏得生疼。
而单湛焱的吻来势汹汹,从她的唇瓣上落到白皙的颈部,啃咬着,阮年年有些招架不住。
刚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就娇喘着求饶,“别……鸭鸭……别在这里……”
这个房间,她接受不了。
刚才只瞄了一眼,脸上便鲜红欲滴。
巨大无比的水床,一个布满特殊道具的台子,各种捆绑工具,还有一张令人羞耻的妇科检查高脚台……
“鸭鸭,我们回去吧……”哀求的声音带着轻吟溢出唇瓣,让单湛焱要快发疯了。
腹部燥热,血气往一处涌,身体每处都在叫嚣着,原本冷肃的面容燥热一片,蒙着情动的薄汗,细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