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又倒腾了一翻云雾。
洗了澡,出了汗,又洗了澡,又出了汗,如此反复,差点洗到脱掉一层皮。
“你……你去隔壁把炮炮带回来。我不放心它在外面。”换好衣服的苏懒,完全不想动弹,疲软地趴在床上,反倒是单漠琰一派如沐春风的模样,眉角止不住上扬,套上暗红色棉质t恤和修身黑色裤运动裤后,又一副气定神闲、孤冷矜贵的模样。
“嗯。”单漠琰淡淡点头,思怔着怎么整那只色鸟又不让苏懒生气。
前脚刚离开卧室,身后就传来苏懒的声音。
“我……我跟你去一趟吧,我怕炮炮跟你不熟……不肯回来”
实际上,苏懒真怕单漠琰炖了炮哥。
那男人眼里杀意正浓。
苏懒的身子半耷拉在单漠琰身上,两人走进隔壁,众人就见到这般连体婴模样,整个人又都不好了。
“那只鹦鹉呢?”单漠琰见苏懒疲软的模样,也没打算长坐,大手揽住苏懒的纤腰,将她半个人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眼睛直直地注视着白清风。
坐在客厅里的白清风一脸迷茫,庄铭远和单湛焱也直摇头。
这时,躲在露台的炮哥冲出来,“啊……杀过来了……啊……苏懒,老婆……你奸夫要谋杀我……”
苏懒捂着额角,经过阮绵绵的基因改造后,这货越来越不像话。
苏懒还没开口,众人只见这只全身羽毛油量得泛出光芒的骄傲金刚鸟大叫,“客厅呸,啊……啊……受不了……压得受不了……煎鸡蛋,换姿势……啊……腰快断了,不行了不行了……辣眼睛……要杀鸟灭口……”
单漠琰和苏懒完全石化在原地。
跟着单漠琰过来抓鸟,是苏懒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决定,没有之一。
客厅里,单湛焱、庄铭远、白清风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脑门一抽,顿感被塞了一把金黄色狗粮,怕是下半夜都不好过了……
单漠琰抄了桌面的红酒木塞,作势要投出去,再次被苏懒给拦住了。
“你轻点,炮炮是乔林送给我的,它很贵的。”虽然苏懒也好想炖了炮哥,可炮哥值二十几万啊!
加上阮绵绵的生化基因改造,现在在市面上估计一百万都有人要。
“对,老子是名贵品种,很贵的……”炮哥傲娇地挺胸。
单漠琰眯起狭长的眼眸,青筋凸起的手背隐隐颤抖。
忍了忍,才把杀意压制住,一个轻巧的弹射动作。
木塞精准无比砸在炮哥脑袋瓜上。
“呃,好晕……”
说完,炮哥就晕倒在地上。
“炮炮。”苏懒情急之下冲上前,脚一软,整个人斜斜向前扑倒。
完蛋鸟,好丢人!
腿软的动作有点不可描述。
这下用去污粉都无法漂白两人早前干的那些事儿了。
单漠琰眼明手快大手一捞,将苏懒再次圈至怀里,架着她,走到窗边,捡起死鸟,嫌弃地往她手里塞,一个打横将她抱回净域的主卧。
回到软绵绵的大床上,苏懒很快就睡着了。
单漠琰找了跟细绳子,将死鸟的单脚死死缠住,带到净域公司里,固定在某处。
瞥及姚乐然办公桌面的风油精,眼眸滑过狡黠的光芒。
拿起风油精,如同洒胡椒粉般洒在死鸟某隐秘处……
又将风油精横架在某鸟上方,使之持续滴落下来,一滴、两滴、三滴……
再严严实实关了办公室门,窗户,隔断门……才满意地搂住苏懒沉沉睡去。
到了下半夜,一只恢复意识的单身公鸟某处火辣辣,嗷嗷大叫,惨叫声此起彼伏惨绝人寰。
不,鸟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