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纱她不是死了吗?”
唐晏惊叫道,原来左丘阡之所以回岭南,是因为岭南王派人来说红纱坠崖身亡了,这才让左丘阡回了岭南。
更何况他们不是还在崖下找到了红纱被野兽啃食破损的尸体了吗?
破损?不对,红纱既然是毒门的人,那肯定浑身是毒,野兽又怎么会啃食,就算真的啃食了,肯定也会被毒死的。
所以死的那个不是红纱,红纱还活着,她即不去岭南,也不回陕西,来京都干什么?还和暮太妃混在了一起,一定是有惊天阴谋。
“是红纱,我不会看错的,我在和她打斗的时候,看到暮太妃一直护着一盆花,那花盆里有股血腥味,应该是被他们拖出去的那个人的血……”老钱喘息了一下,接着说道,“红纱的战斗力不高,但用毒厉害,还有她的那只猫也很邪门,要不是我提前吃了解毒丹,又用内力护住心脉逃了出来,说不得我就交代到那了。”
几人听了都表情凝重,过了半晌,霍焱樽才说话。
“嗯,我们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不用管了!”霍焱樽看老钱这么虚弱,便交代道。
“谢主子。”老钱打心底里感谢霍焱樽,他知道唐晏过来救他,主子也就欠了他一个人情了。
“你们也都先回去休息吧,留司徒在这就好。”霍焱樽简单余下的判官们道。
“是,主子!”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了,就连司徒也在老钱卧房的软榻上眯了一会儿。
霍焱樽和唐晏来到书房,唐晏说,“我去暮太妃府杀了红纱!”
“这个不急,第一红纱现在肯定已经离开,第二,既然老钱已经打草惊蛇,暮太妃的那个地方肯定被她转移了,你现在过去也只会人去楼空,第三,就算她们不转移,也一定会加强戒备,您这个时候去,是讨不到好的。”霍焱樽把这里面的厉害关系都给唐晏一一分析了出来。
“那依任门主高见呢?”唐晏一听,觉得霍焱樽说得也对。
“一个字,等。”霍焱樽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道,“敌在暗,我们在明,等他们有了动作,再将之一网打尽。”
“那若等他们动了,我们岂不是措不择防?不行,这样太被动了。”唐晏还是决定等晚上去探查一下。
“我们可以分而化之,不破不立。”霍焱樽的脑子里瞬间有了几个计划。
“什么意思,说人话!”这几个字不管是分开还是合在一起,唐晏都知道,可就是没明白霍焱樽的计划。
霍焱樽只是神秘一笑,并没有再说话,而是端起了茶杯喝起了茶。
唐晏没有得到心里想知道的答案,心里猫抓一样,于是,便清了清嗓子,道,“任门主,你看你这手下的毒,我也给解了对吧,你是想拿动西还呢?还是想拿人情还啊?”
唐晏心里得意:看你还说不说,你要想用东西还,我就说看不上,你要想用人情还,我就要你说说你的计划。
就在唐晏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霍焱樽开口道:
“舅舅,你就看在我娘的面子上,饶了外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