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们这里不是靠颜色划分等级?”
“……不是……啊……木木,救命……”
哎,被个凡人修理的这么惨,绯月凝,除了你,估计也没谁了。空气里只剩下木木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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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得到京都走一趟了,臭小子,收拾行李,咱们得去京都一趟。”唐晏把牧柔给他的飞鸽传书在火上烧了,对着在隔壁床上打坐的石破天说道。
“那师父,阡师弟怎么办?”石破天是无所谓,但司徒阡,哦不,左丘阡是岭南世子,没有宣召是不得入京的。
早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也换回男装的左丘阡,听见石破天提起他的名字,也睁开了眼睛,停止了打坐,笑道,“师兄不用但心我,前些日子父王给我来信,要我回岭南,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今儿个刚好和师父、师兄说一声……”
“也好,你是岭南世子,是该担起你肩上的责任了。回去后,就算你已百毒不侵,练功也千万不可懈怠,不可用毒害无辜之人的性命!”唐晏交代道。
“是,徒儿谨记师傅教诲。”左丘阡跪地给唐晏磕了个头,就继续打坐修炼起来。
他去年十二岁的时候,司徒贤夫妻把他的身份告诉了他,他心里并没有多大起伏,不过是变了身份而已。
但是直到牧子语出事,他才意识到权利,原来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