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草摇头,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那是因为有了统一的包装,这样子才能让人大批量的进货,否则,你是这样的坛子,他是那样的盒子,谁能知道这是谁做的?而且大批量的东西,往往要比零售的便宜,你买原才料的价钱也是。”秦大福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零散加工,口味也就肯定不一样了。所以建造作坊其实除了统一的商标,低于市场价的物品价格,还要有统一的口味。
其实你建作坊照样能让街坊邻居赚钱,到时候你让他们来上工,发给他们工钱不也是让他们赚钱了吗?你从他们那里大批量的买鱼,买海产不也是让他们赚钱了吗?”
听完了秦大福的话,海草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道,“对不起,我差点坏了牧姐姐的事了!”
“呵呵,没事!我刚开始跟着村长做生意的时候还不如你呢!”秦大福轻轻拍了拍海草的低着的小脑袋。
他都听村长说了,这个黑黑瘦瘦,长得像个假小子的小姑娘,有多般的了不起。
“把你的手拿开!”门口突然穿来了一个怒吼声。
哈尔抱着海参牵着海星的手站在海草门口,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像看到了一个登徒子在染指他,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一样,心里酸得不行。
秦大福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这个还可以称之为孩子的小女孩难过,他就想安慰她。
秦大福很快调整好心态,拱手道,“您就是哈尔大叔吧?久仰久仰!”
“你是谁?”哈尔的态度不太友善的道。
“哦,我是牧子语牧村长派来盐城开海产店的。”秦大福说道。
“海草,去倒茶!”哈尔的脸色有所缓和,但还是没个笑脸。
“哎呀,你看我这个脑子,这……”海草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秦大福。
“叫我大福哥就行!”秦大福一眼就看出了海草的窘迫说道。
“大福哥,我去给你倒茶!”海草说完就像只花蝴蝶一样进屋给秦大福倒水去了。
至于秦大福如何帮助海草开作坊运作,他如何在盐城找到门面暂且不提。
只说那被关进牢房里的蔡春花,心里恨牧子语,恨得要死。
因为在牢里吃得不好,也睡得不好,蔡春花竟然奇迹般的瘦了下来。
在快过年的时候,蔡春花被放了出来。
赵三柱这些天为了蔡春花的事,也是吃不好,睡不好,去牢里看了好几次蔡春花,想拿钱赎她,钱也花了,人还没弄出来。
这次蔡春花回来,赵三柱是又烧洗澡水,又是让儿子拿钱买肉。
蔡春花刚洗完澡换完衣服,河边村的村长就来了。
村长刚看见蔡春花的时候一愣,赵三柱憨憨的笑了笑,道,“村长叔,你来啦,是不是看到春花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次春花回来倒变成当姑娘时候的样子了。”
可是蔡春花脸上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阴沉着张脸,道,“村长叔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村长轻咳了两声,道,“这次的事闹得挺大的,看在老蔡头的面子上,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可就要赶你们一家人出村了!”
“知道了!”蔡春花说完,招呼也不打一声,扭头就进了里屋躺着了。
“村长叔,别见怪,谁进了那种地方心情都不会好。”赵三柱笑着跟村长陪罪道,“我让我家大小子去割肉了,村长叔就在这吃饭吧!”
“不了,你婶子估摸着也做好饭了,我先回去了!”村长说完,背着手走了。
“唉,村长叔慢走。”赵三柱送走了村长,就赶紧去屋里陪媳妇了,说句实话,媳妇瘦下来后真漂亮,他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蔡春花时候的心情了,心里痒痒的……
而河边村的村长心里是有气的,来了蔡家,连口水都没给他端。还吃肉?他是差那口肉的人吗?
现在河边村也有了豆腐坊、蔬菜干加工和树蜡的这几个生意了,随然不能说让人大福大贵,但十天半月吃一次肉还是吃得起的。
这次村长可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只让自己家的人干了,而是河边村每户人家都能出人去干。
就连蔡春花家那个八岁的大女儿都进了蜡烛坊搓棉线去了,每月也能挣几百个钱了,所以蔡春花当时才没有给秦大福说大女儿。
晚上的时候,趁着孩子们都睡着了,赵三柱在蔡春花身上狠狠的运动了好久,把弄得蔡春花精疲力尽,才心满意足的睡下。
临睡的时候,赵三柱隐约听见蔡春花说让他帮她去找牧子语报仇。
赵三柱嘟囔了一声,就搂着蔡春花睡着了。
第二天,蔡春花拖着疲惫的身子,找到了正在后院做木匠活的赵三柱,道,“你什么时候去帮我找牧子语报仇?”
赵三柱手里的刻刀一钝,硬生生的在他正在做的雕花大床床头上挖掉了一块木头,整个图案都毁了。
可是赵三柱却顾不上这些,他丢下手里的刻刀,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