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收拾收拾,明天跟朕微服出巡去。”左丘仁智立时决定出去好好会会这个牧子语。
“是,皇上!”林全得心里欢喜道,“皇上可要去跟太后娘娘说一声?”
“不用,这次咱们偷偷的出宫,一会儿你去叫莫影,宫里的事就先交给他顶着了。”左丘仁智说道。
“皇上,万万不可,莫影还要保护您的安全呢!”林全得说道。
“这次让莫云跟着咱们,上次出宫带了莫影,没带他,跟我抱怨好久了呢!”不知道是即将出宫的喜悦,还是因为面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左丘仁智竟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了。
皇上如何出宫安排咱们暂且不提,只说牧子语第三天和霍焱珏去河边村拿瓷盒样品,顺便问问司徒阡身上的毒,倒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们不告诉她原因的话,那牧子语也只好让唐晏把司徒阡治好后送回来给司徒贤夫妻俩了。
见死不救她牧子语做不到,但她也是个自私的人,她不会让潜在的危险出现在自己家人的身边的,说实话,牧子语自己也很怕死!
牧子语和霍焱珏到了河边村,见到了司徒贤夫妻,看过瓷盒样品,牧子语很是满意,就定了样,照着这些大小瓷盒烧制了,瓷盒上印了新村美妆的美术体字样,字体当然是牧子语提供的。
确认过瓷盒样品后,牧子语迟迟没有提出离开,司徒贤夫妻通过这几次的相处,知道牧子语不是那没有分寸之人,但她迟迟不肯离开一定是有什么事不好说出口。
“牧老板,可是阡儿出了什么事?”司徒贤只好打破僵局询问道。
“呃,是也不是!”牧子语说道,在心里组织着语言要如何说。
“阡儿出了什么事?”司徒贤夫妻俩立即紧张的说道。
“阡儿没事,只是有件事想向司徒老板求证。”牧子语想着反正一定要说,干脆也别拐弯抹角了,“司徒阡不是体弱,而是中毒,不知两位可知晓?”
司徒贤两人心里一凸,这么快就发现了?
随即两人又想到牧子语家的神医原溯老人唐晏,心里也就很快释怀了。
他们不就是因为原溯老人在牧家,才想方设法的把司徒阡送去牧家的吗?
牧子语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两人不但知道司徒阡是中毒,而且看样子也是因为知道她家里有唐晏这位神医才接近他们家的。
牧子语的心有些凉,亏她还老觉得古人傻,人家都把阴谋使到自己家上了,要不是唐晏她肯定傻傻的就信了他们。
想到这里,牧子语才惊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等兵法奇书不都是古人撰写的吗?
还有那些宫斗争宠的戏码,不都是古代宫廷剧经常上演的吗?
这些古人除了还没有造出汽车、飞机、电灯、手机等便利的生活用具外,那些个心眼、阴谋诡计可一点都不比他们现代人差,更甚至因为娱乐少了,这些古人的心思全用到算计别人身上了,其实说了这么多,牧子语就总结出俩字——闲的。
若是把这些爱使心机的人通通放到乡下种地,看他们还能有什么力气耍心眼。
“两位总得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牧子语的脸瞬间耷拉下来了,“别把人都当傻子,出来混可都是要还的。”
不知怎么地,明明是很严肃紧张的气氛,却被牧子语的后面一句话给搞得让人很想笑。
“牧老板,别生气,我们之所以不跟你说,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好!”司徒贤忍者笑说道。
“是不是为我们好,我们自己自会判断,可你们若不说,那我们只好把这未知的危险送还给你们了。”半天没说话的霍焱珏一张口,就直击要害。
看看,这说话的水平,明明是威胁,却还让人挑不出理来。
“这……”司徒贤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司徒贤叹了口气,这才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岭南一代一直是岭南王的世袭之地,岭南王是第一代左丘帝的直系亲弟,本来岭南王做为封地的世袭王爷本应拥护皇族,可是却因为百年前的左丘帝不但抢了岭南王最心爱的女人,还想要寻个错处收了岭南王的封地。
岭南王当然不肯了,哦,我不和你抢皇帝的位置,已经是看在咱们是一个先祖的份上了,没想到你居然不顾兄弟情谊还想收回封地。
于是,岭南王爷当场拿出老祖留下的铁券丹书,驳了皇帝的面子,最后,岭南封地没有收回,岭南王心爱的女人惨死,岭南王虽然没反,却也不再交礼税给皇帝,虽然说封地可以自给自足,但每年京都皇城里的皇亲贵胄的婚丧嫁娶,节日庆贺,封地都是要送礼的。
这么一闹,岭南王算是和京都断了礼尚往来——不亲戚了。
其实,这岭南王和左丘帝早就出了五服,只是同姓左丘而已。
并且,因为岭南一带山峰重多,又因为山多匪多,岭南王一直都有养私兵,以缴匪患,保岭南百姓的平安。
左丘帝做为一个现代人,一个当权者当然会阴谋论的想着,岭南王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