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语一看,当场又给每人加了两棒玉米。
并且在第二天,牧子语宣布,每个来干活的人,每天再涨五文钱。
这么可爱朴实的农民工,牧子语怎么会不喜欢呢?
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又在山里转了转,找到无数个山谷,在里面种满了白蜡树,现在又是收获白蜡的时候,牧子语就给帮工们说,让他们家里有闲着的人就去收集白蜡,然后拿到她们这,她按斤收,并且把收集白蜡的注意事项都交代清楚了。
“语儿,我们收集这么多白蜡,卖不完怎么办?”霍焱珏有些担心的道。
“放心吧!蜡烛属于消耗品,不会卖不完的!”牧子语对他们的蜡烛还是很有信心的,“你看,现在都不用我们自己出去推销了,都是他们来咱们这进货了!”
蜡烛虽然看着卖得便宜,其实销量一大,利润也是很大的。
两人正在说话间,在蜡烛坊工作的秦家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牧子语家,喊道,“村长,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家伟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牧子语给秦家伟倒了杯水。
“慢不了,村长,您快去看看吧!制蜡作坊里来了一群人,说是要和你谈判,你要是不去,他们就要放把火,烧了我们的蜡!”秦家伟赶紧说道,生怕说慢了,那些人把蜡烛作坊点了。
他家兄弟姐妹多,他又是家里的老大,还有小的几个没成亲,制蜡作坊里的工作,是村里的人家推荐他去的,虽然村长说是每个月只有六百文,但一月下来,发米发肉发奖金,还管中午一顿饭,这样就又省了口粮,工钱又和在地里干活的人工钱一样了。
地里的活,一年就干那么几个月,可制蜡作坊,村长说了,只要蜡存够了,一整年都有活!
他不想丢了这个活,所以,一出事,他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通知村长。
“真是岂有此理,无法无天了!”唐晏是家里年纪最大的,但脾气也是最火爆的,一听秦家伟的话就炸毛了,“丫头,这事你别管,让老子去给那帮兔崽子们投些毒,看不毒死他们,受死他们。”
秦家伟听了唐晏的话,吞了吞口水,他也是那次跟着去的十来人之一,亲眼见证了大钱疼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事后,大钱就吓得,听见唐晏的名字就直哆嗦,远远的看到唐晏就走不动道。
这还是下雪那时候,在大食堂相处了一个多月才好一点。
“您老就别添乱了,成吗?”牧子语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感觉心好累!
“我这怎么能算是添乱呢?!”唐晏不服气地嚷嚷道,“我这是在去替你出气,好吗?”
“小石头,看着你师父,别让他乱跑!”牧子语和霍焱珏起身,对着秦家伟说,“我们走吧!”
“唉,你们别走,我真能帮忙!别走……”
牧子语几人不再去理会唐晏在身后的叫嚣,匆匆往制蜡作坊赶去。
几人都走远后,唐晏一下子从坐位上跳起来,一巴掌拍到石破天的背后,道,“怎么样,臭小子,你师父我刚刚演的像吧!”
“……”石破天无语。
“走,走,咱们偷偷在后面跟着听墙角去!”唐晏拍拍衣角,抬腿就要往外走。
“可是……”石破天伸手想拦,被唐晏一巴掌拍开。
“可什么是,你的功夫是我教的,你打得过我,看得住我吗?”真不是他唐晏骄傲,就内功而言,他都能比这小子高出一甲子来。
“……”师父,请原谅我实在是理解不了您老的脑回路,想凑热闹,就直接说想凑热闹不就得了,非要被人嫌弃了,再偷偷跟去!石破天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唐晏。
然后再默默得跟着唐晏,偷偷摸摸的用轻功,在房顶、树顶跳来跳去,最后跳到制蜡作坊的招待大厅的屋顶,揭开一个瓦片偷听,讲真,虽然里衣料子冬暖夏凉,但晒脸……
接待大厅里,牧子语和那几个掌柜的假意客套一番后,直接问其来意。
其实在来的路上,牧子语就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了,并且也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听他们讲明了来意后,牧子语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着。
就在那些人等得快发火的时候牧子语说话了,牧子语说:“我这有三个方案!”
“哦?牧老板请说!”其中一个年长之人说道。
“第一个是:你们把蜂蜡卖与我,我来加工生产,你们也可以成为我蜂蜡的供应商;第二个是,我把如何加工制作蜂蜡的方子卖与你们,你们可以自产自销;第三个是我们双方合作。”
“那牧老板更倾向于哪儿个选择?”这些人都是在商场上厮混多年的老油条,就把选择的皮球踢给了牧子语。
“现在这个选择权,在你们不在我!”牧子语又把球踢了回去,想让我入坑,没门。
“那牧老板,您能具体说一下第三个方案吗?”其中一个人问道。
“可以,这第三个方案就是你们出料,我出方子,赚了